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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你面前從來都不說半個不字。”
若若輕笑一聲:“你來這裡幾年了,說得好像很瞭解他似的。”青姐認真道:“我認識以南也有八九年了,那時候你還不到十歲呢,我第一次來你家做家政,還差點惹你發火呢。記得嗎?”若若搖搖頭,對這件事感興趣起來。“是嗎,什麼事啊說說看?”
青姐剛要開口,二哥推門而進,她只好緘言,端了碗離開。
二哥的眼神很是複雜,若若不敢迎視。“我只當你是開玩笑,沒想到真會失憶,言蹊,是二哥沒保護好你。”
不知吳醫生是怎麼解釋的,看來兄弟倆相信了她失憶的事實,也已經接受了這件事,若若內心還是比較感謝他的,讓自己少費多少口舌。
“這樣也好,把不開心的事徹底忘掉,我們重新開始,這次,二哥一定不會讓你再受一丁點傷害。”他親呢地撫摸著她的額頭,幫她理順亂髮,若若有一瞬的失神,眼眶澀澀的,腦子裡閃過一張臉,靜了靜神,即使五官稍顯模糊她也知道那是父親的臉龐,二哥的寵溺竟然輕易地喚起了她對父親的記憶,頭部也沒出現任何的不適。
這對若若來說是個不小的驚喜。也許頭疼,只針對言蹊的記憶。
“我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若若看著他,輕輕問,這樣的問題遲早要問出來的,青姐說言蹊吃安眠藥,如果真是吃安眠藥也不至於導致失憶啊,看來言蹊已經故去了,她卻陰差陽錯地進入了言蹊的身體,算不算是借屍還魂呢?好玄幻的說。
她擔心兄弟倆深究,倒不如由自己問出來,省去許多的麻煩。
二哥有些迴避地轉移了話題:“好好休息,等身體好了也該去上學了。”
“上什麼學?”若若吃了一驚,還上什麼學,她28歲的人都工作好幾年了。
“上大學啊,你不記得了?你的行李都拿到宿舍了。唉,要不是這事鬧的,你都已經上大一兩個月了。”若若黯然,難道還得重入校園?好遙遠的記憶啊,一個宿舍六個女孩,嬉笑怒罵,風花雪月,哦,頭痛了。
兩人無言而對,若若在思考上學的事,該怎麼樣把這一章揭過去,還有更重要的事等她去做,上學實在是既無必要也沒有空閒。
而霍以南卻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言蹊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再去學校勢必會見到那個混蛋,他想要不要讓言蹊再復讀一年,重新上一所大學。這個事情該跟大哥商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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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必行是霍以南一貫的行事風格,出了門他就找了霍以東,兩兄弟就言蹊復讀達成一致意見。言蹊清醒,籠罩了霍宅好幾個月的陰雲一散而盡,大家的心情如久雨逢晴,霍然開朗。
一樓客廳遇到小蝶,霍以南招招手,待她靠近後湊到她耳邊低低說了句:趙兄託你幫我辦點事。然後乜著眼角給了她一個只有他倆才懂的眼神。
小蝶心領神會,擰著嘴角丟給他一個白眼,嗓子眼裡哼了句:“討厭啦你。” 她明白他的意思,言蹊好轉,確實該慶賀一下。
當大家都準備以自己的方式慶賀一下的時候,三樓書房裡的霍以東,卻格外地冷靜,他撥通了一個長途電話。
“你好斯密斯,是我,霍……對,醒了……如你所料……嗯,我需要注意些什麼?……嗯,我明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如果要感謝上帝,還是感謝你我好了,感謝你的努力和我的堅持!……好的,隨時保持聯絡!”
結束通話電話,他的神色愈加凝重,視線轉到一旁的相框,裡面的女孩笑得燦爛,像一朵陽光下的向日葵。一雙手捧過相框,隔著玻璃撫摸她的臉。不經意間,一滴水落在她臉上,然後又一滴……
若若吃了藥後又睡了,醒過來時已是傍晚,她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