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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雷員外對她的順從很是滿意,嫁妝上也是大手筆,光是四季的衣裳,就各做了九套,三姐跟五姐一樣,總共才得八套。只有她娘,拉著她的手長吁短嘆,“這一眨眼,閨女都嫁出去了,以後就得在媳婦手裡討生活了。”
婚禮在正日子前十天就開始籌備了,七大姑八大姨遠遠近近的親戚都來幫忙,雷員外帶著倆兒子在前院應酬,阿七倆媽一個負責讓人做花饃麵食,一個指揮人收拾菜品涼盤,姐姐嫂子們更是忙得團團轉,倒是阿七,成了最清閒的一個。
她悠悠然地跟人應酬,走走轉轉便出了門,三折兩拐來到吳衡家。吳衡的娘正在雷員外家幫廚,專職燒鍋。
吳衡頂著一頭亂如雞窩的頭髮,烏黑著兩隻眼,衣服隨意披在身上,連腰帶都達拉著,赤腳踢啦著鞋,一副埋汰相。
阿七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捲起袖子收拾起來。燒了水,找出一套衣服,裡裡外外給他換了個新,打扮得清清爽爽的。起初他還束手束腳,清洗一通後,他乾脆隨她擺佈,閉上眼睛只管享受。
收拾完畢,阿七栓了門,掏出一個白布包,抖開平鋪在新換的床褥上,拉了吳衡雙雙坐下來。吳衡已經雲裡霧裡,只傻傻的望著阿七笑。
“阿衡,這個世上我最信任的也只有你了,今天,我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保管,你能幫我保管好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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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衡鄭重地點點頭。阿七拉住他的手,想要握在掌心,試了試,又將自己的手塞進他的掌心,“阿衡,今日阿七待你,情深義重,他日你若負了阿七,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必遭天譴!”
吳衡點頭:“阿七,阿衡怎麼會負你。”阿七道:“好,你把我剛才的話重複一遍。以此為誓!”吳衡一手指天,蒙心發了誓。
阿七首肯,一顆一顆解了衣釦。此時此刻,吳衡已經知曉她要交給他保管的是什麼了,紅暈漫上脖頸,他顫抖著握住了阿七的手阻止她的動作。阿七嫣然一笑,任由他握著雙手,卻將紅唇捱了上去。吳衡只覺得,一顆又一顆的爆竹在腦中炸開,無限光環無聲地將他淹沒。
事畢,吳衡躺在床上看著阿七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穿好衣服,將已揉皺的灑了朵朵梅花的絲帕撫平,放進了貼身的兜裡,似乎他的心,他的命也隨之進了她的兜。
阿七做好這一切,才正色道:“阿衡,從今往後,阿七是阿七,再與阿衡無半點聯絡,阿衡也要早日娶妻生子,在雷家堡真正的紮下根來。”說完,抖抖衣襟,背過身擦掉眼角的一滴淚,施施然離去。阿衡望著布了蛛絲的屋頂,淚灑枕巾,黯然無語良久。
轟轟烈烈的,阿七於第三天嫁到了陳家莊。洞房花燭夜,阿七與陳根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待在床尾,誰也不理誰,就那麼靜默地對峙著。
外面時不時傳來微小的聲響和偷笑,阿七忍無可忍將個錫壺踢得滾了幾圈。後半夜,聽牆角的也散去了,院子裡收拾雜務的聲音漸漸消失,偶爾一兩聲蟲鳴,倒襯得這夜更加寂靜冷清。
夜晚,真正來臨了。
阿七困了,率先倒頭。陳根也快撐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好不容易見阿七倒下了,慢慢挪了過去。
怯怯的,一隻手剛摸到阿七的胸前,就被另一隻手給扣住了。阿七一拉,順勢翻身將陳根壓住。
陳根毫無防備,一隻手臂已經受制於人,一聲痛還沒喊出來,就被阿七連頭帶腦按在枕頭上。“安靜!再蹬就蒙死你!”說著手上一使勁,陳根胳膊劇痛,口鼻又不通氣,身子軟了下來。
阿七並不放開他,索性一屁股坐到他腰上,調整了坐姿控制起陳根更順手方便。陳根本來已經癱軟,她這一坐,更是去掉半條命,大聲氣都沒有了。
“陳根你給我聽著,我阿七來已經來了,可不是當軟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