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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
玄毓無奈,迴歸正途,“滕滕蘭心惠質,可曾揣測過其中緣由?”
“我初聞傳言,誤以為此事乃聖上的意思。父王貴為皇叔,你亦是肱骨之臣,將皇族女子與你永結秦晉之好是用來攏住你的最原始最簡便最不費一兵一卒的法子。…但是…後來”滕鷹說道這裡抻了一下,她又不自主地想到了第一次與玄毓的目光交集的片刻,使勁兒搖了搖頭,復才接著說下去。“後來我私下帶著婢女出府,在清心樓二樓大堂上聽見幾個官宦子弟的議論,方知與襄親王府結親是你親自向聖上求來的,我約莫可以揣摩到一二,不過詳情還是希望相爺告予。”
“那天滕滕在樓下與人高聲闊談,我坐在二樓的包廂關注了你好久,可惜你都沒抬頭看我一眼。看那天的情景,滕滕的身子也不似弱不禁風之人呢。”玄毓不急於回答滕鷹,反正該叫滕鷹知道的自己終會告訴她。難得和小娘子獨處,現在他仍是想逗逗她。
滕鷹可不知道原來這廝那日早就注意自己了,街面上的祖孫二人聯合自己表演的一幕早就叫眼前這位瞧了去,她當下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吵嚷著轉移話題“你別老淨說些有的沒的,快些告訴我裡面的由頭才是正經。”
“好,好,既然滕滕不高興了,為夫就不打趣你了。”玄毓見好就收,估計再這麼鬧下去,惹得小娘子暴怒的話,極其有可能賞自己個大耳刮子。他可沒忘記清心樓那顆“湯圓”的結局,說到這他還很好奇自家娘子是從哪裡學來的下毒的本事呢,不過不著急,他們倆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傾訴。
“實際上,皇上的本意就是叫我娶了韻儀郡主。我自小做他的伴讀,一同長大,雖說君心難測,我倒能揣測著皇上如此行事的心思。滕滕聰慧過人必是也明白原因的。”
滕鷹頷首表示關於這點自己透徹明瞭,“不就是我那個思慮深遠的皇帝堂哥對這麼能幹的你不放心嘛。”
玄毓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樑,接著說道:“最先是韻儀郡主要求皇上為我和她賜婚。皇上顧念我們自幼積攢起來的感情,沒有立馬應下韻儀郡主,而是又問了一下我的意思。為夫腦中許多年來一直記著曾有一個滿臉鼻涕眼淚的小可憐許諾過我的話,所以我當然不去娶韻儀郡主啦。”
“什麼呀,你說了半天等於沒說,小時候說過的話誰還記得。你的理由分明是用來搪塞我的。”滕鷹心底真是嘔死了,“小時候的事情怎麼玄毓記得那麼清楚。”
“滕滕,為夫所言句句屬實,天地良心呢。”玄毓有些無語,“怎麼自己的人品如此差嗎,小娘子總是懷疑自己。”
“那還有那‘一生一世一雙人’又怎麼個說法?”滕鷹簡直咄咄逼人,女人使起性子來真不好惹。
“自然是因為為夫心中只有騰騰一人。有妻若此,夫復何求呢。”
滕鷹知道玄毓說得半真半假,他既不願意現在吐露強逼亦沒意思。“回答的勉勉強強,這次先放過你吧。對了,糾正你一下,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就自稱‘為夫’,本郡主還沒定日子嫁你呢。”她口氣不悅,緊接著淡淡來了句“天色不早了,相爺必定公務繁忙,該回府處理事務了吧。”這是典型的委婉攆人手段之一。
玄毓今日前來一則因為聖旨已下,自己該來拜見;二則是聽聞昨夜藤園的事情人想確定一下滕鷹的情況。如今小娘子也見到了,逗弄她許久,火候也差不多了,該打道回府了。他不慌不忙地說著,“那滕滕還沒答應為夫一件事情呢,你答應了,我就走…以後記得喚我‘敏知’好嗎?”
滕鷹無語,怎麼轉了一圈又回到這個問題上,她的臉瞥向一邊,用實際行動來拒絕回答玄毓的問題。
玄毓又颳了一下滕鷹的小鼻子,狀似無奈地起身離開,邊走邊幽幽地來了一句叫滕鷹吐血的話,“沒關係,為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