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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被陸司昂直接把手臂伸了進來給嚇個半死。
斐言之連忙鬆開,看了看他的手:“你瘋了?”
萬一他沒輕沒重的夾到怎麼辦?
陸司昂一點不在意,反而還笑著擠了進去。
斐言之徹底服了。
陸司昂他簡直就是個狗皮膏藥。
甩都甩不掉。
擠進房間裡的陸司昂面色平靜的給自己鋪了一下床,只是大少爺幹這種事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斐言之坐在床邊看他研究了半天終於把被子給鋪成了狗窩,額角的青筋都在跳。
“陸司昂……”
“你別逞強了,還是老老實實回去睡吧。就你鋪的這玩意,晚上睡一覺指定得感冒。”
陸司昂看了看自己手裡這玩意,難得有些茫然和羞赧,但他堅定的搖頭:“不行。不回。”
他其實覺得自己這輩子第一次自己鋪床,能弄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但在斐言之眼裡……
這大少爺真是不知人間疾苦。
看了半天實在看不下去了,斐言之下了床,幫他扯了扯被褥。
陸司昂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等到斐言之弄的差不多才抬頭,突兀的道:“你討厭我嗎?”
他的眉目很深,五官俊朗,不屬於美的範疇,而是一種男性的性張力。
斐言之一頓,鬆了手裡的被褥,抬頭看了他一眼。
遲疑的搖頭:“不討厭。”
他最多是不喜歡,怎麼可能會討厭。
陸司昂問了一聲,就沒再問,垂頭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常年鍛鍊的人身材極好,斐言之一僵,連忙轉了頭,迅速躺回了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臉。
他怎麼覺得陸司昂在故意勾引他呢?
真是活得久了,什麼都能看到。
就陸司昂那三十七度的嘴說出零度的話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怎麼可能會故意……
“草。”
斐言之一把掀開被子,側頭瞪著跑到他床上的人:“陸司昂你幹什麼!”
陸司昂眼睛裡帶著無辜,看著他眨著眼睛直白的道:“你沒看出來嗎?我在爬床啊。”
確實是爬床,還正爬到一半被正主逮到,不過陸司昂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赤裸著上半身的人俯身連帶著空氣都灼熱了起來。
斐言之:“……”
“下去。”
陸司昂不願意,還俯身越靠越近。
溫熱細膩的肌膚帶著驚人的絲滑,來自陸司昂身上的沉木奶香味徹底沒有遮掩,讓人忍不住上頭,斐言之暗罵了一聲,有種想把他給踹下去的衝動。
但最後還是掀開被子自己下了床,躺在了陸司昂的床鋪上滿腦門黑線。
得,搞半天,這床是給他自己鋪的。
真是造孽。
陸司昂看了他一眼,垂了垂眼睛道:“你不是說不討厭我的嗎?”
斐言之頭皮發麻:“是不討厭,但是不行。”
皺著眉又補了一句:“陸司昂你別費勁兒,我和你不可能的。”
陸司昂抬頭,他裸露著上半身坐在被子裡,看著斐言之目光堅定的非要一個答案:“為什麼不可能?”
“無論你有什麼顧慮,都可以說出口,我來解決。”
這世間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用金錢來解決,唯獨來自心靈的情愛沒有辦法購買。
陸司昂此生第一次遇見一個人,輕而易舉讓他平靜了近三十年的歲月掀起驚濤駭浪,所以他無所不用其極也要得到,況且,對方很明顯也不是那麼拒絕他的靠近。
斐言之啞口無言。
總不能說他覺得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