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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蕭雲臻不太同意錦佑的想法,此行本就危險重重,若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他還沒死,錦佑也會因為他而陷入萬劫不復。
雖然他很想與錦佑同往,但他不能自私
聽到蕭雲臻心聲,錦佑竟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直接同意:“行,那你留府。”
可惜蕭雲臻忘了他此時還是個嬰兒,除了能用心聲反抗外他什麼都控制不了。
就連他的人身,都控制在奶孃手裡。
次日天色濛濛,霧氣籠蓋之處,夾雜著雪花。
在呼吸間都能吐出哈氣的日子裡,一群人騎著馬,在城門開啟的那一刻,城門守衛還未反應過來時,就拿了牌子一路南疾行而去。
蕭雲臻這一夜睡得不安穩,他是被晃醒的。床一直在晃,顛簸的好似在趕路。
趕路
【?】蕭雲臻一睜眼便是劉桂的下巴,微微側臉,才發現死人擠在一輛馬車裡。
之所以是四人,除錦佑、蕭雲臻,奶孃劉桂外還有一個司童。
司童不要臉的喝著錦佑的茶,賴在馬車裡不出去,因為馬車裡有手爐,而且馬車密不透風不至於吃一嘴的雪。
此時司童抱著手爐喝著熱茶,不提有多愜意。
【你不是答應我不帶我過來?】蕭雲臻無語,真是說話不算話。
錦佑瞥了他一眼,“把你留在府裡我不放心。”
“啊?世子你在和我說話嗎?”
錦佑看了司童一眼,然後敲了敲車壁,馬車停了下來。
而後只聽司童誒呦一聲便從馬車上滾了下去。
似乎是被人直接從馬車裡踢出去的。
司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接著爬上轅座縮著腦袋和岑冶擠在一起。
岑冶趕著馬車,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默默地和他拉開一點距離。
司童:“”
馬車裡,沒有其他人搗亂,兩人說話也沒有了顧忌。
蕭雲臻一直在心裡抱怨錦佑行事愈發失了分寸,又時不時的夾雜著錦佑沒有真扔下他的欣喜。
錦佑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他只是覺得蕭雲臻的心理很奇怪,一會生氣一會高興,但他不知道這種情況其實是“精分”。
錦佑捏了捏眉心:“你說夠了沒有,既然能帶你出來就不怕被人發現,而且我本就打算藉著澧州將你的身份變得合理。”
一直藏著掖著也不是個事,越是藏著越是有問題,不如透過一定途徑將這一切搬到明面上來,就算有人懷疑但也沒有任何證據。
何況小孩子長得快一天一個樣,沒有人會記得一個月的蕭雲臻到底長什麼樣子。
聽完錦佑的計劃,蕭雲臻有些猶豫。
【皇上多疑總歸是會懷疑的。】
“知道你身份的人不多,其他人也都死了,就算宣帝知道又能如何?甚至他不敢承認你活著。你活著才是他的心頭大患,這個道理你還能不清楚嗎?”
蕭雲臻沉默。
他可太清楚那個男人是什麼樣的人了。
兩世父子,都在為了牽制賀乾昭而演戲。每一次在外人眼中的疼愛,可都是夾著一口又一口的砒霜
誠如錦佑所言,只有他死了那個人才能安心。
蕭雲臻認命似的嘆了口氣。
【就這樣吧就當我已經死了吧】
錦佑預料的沒錯,他離開京城當日晚就傳出二皇妃褚氏欺君,株連九族,明日午時問斬。
蕭明義第二日才知道這個訊息,不顧此時被圈禁的現狀,哪怕違抗皇命也要入宮替褚菱樂求情。
守門侍衛不放他出去,他就用苦肉計,以死相逼。
蕭明義到底還是皇子,侍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