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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裡點著歆茗香,香味清新悠遠,眾人散去,景離從下榻,一瞬間臀部傳來一陣痠痛,猛地吃痛一下,景離微微皺眉,又坐在床邊,輕輕握起了曹芳嫻的手。
紫宸宮外,榮妃走在蕭妍的身後,冷笑了一聲:“皇后娘娘實在賢德,”
蕭妍微微側目,榮妃接著道:“臣妾復位,皇后娘娘實在是坐立難安,才趕緊勸著皇上大封六宮。”
蕭妍勾了勾唇角,淡淡道:“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後宮也是皇上的後宮,皇上看中誰,便晉了誰位份,賜了誰封號,”
蕭妍轉過身,嘴角仍是淡淡的笑意,微微挑眉:“榮妃若是不願意,大可回紫宸殿去,稟了皇上,皇上寵愛妹妹,或許願意為了妹妹收回成命,也未可知啊?”
榮妃身後的其他妃嬪聞言皆緩緩垂下頭去,不敢說話。
“啊,倒是本宮忘了!”蕭妍緩緩靠近榮妃的耳邊,以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榮妃妹妹如今並沒有協理六宮之權,皇上寧可讓末位的答應學著協理六宮,也沒想過讓榮妃妹妹來。”
榮妃不說話,與蕭妍四目相對,直視許久才俯下身去:“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其他后妃也隨著榮妃一起俯身福禮。
蕭妍俯視著榮妃,唇角的笑意倏地一下消失殆盡,眸底寒意凝聚,凝視榮妃許久後,才轉身離開。
鳳儀宮內,蕭妍拿著一把銀匙,隨意撥弄著香爐裡的殘灰。
“娘娘,已經過了子時了,您還不歇下嗎?”毋越說著,又給蕭妍添了一杯溫水。
蕭妍想著曹芳嫻在榻上時的樣子,心下一緊,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右肩上傷口:“今日在紫宸殿看見瑾常在在床榻上昏迷,本宮倒想起了一件事。”
毋越見蕭妍扶著肩膀,輕聲道:“可是傷口又痛了?奴婢給娘娘擦些藥?”
蕭妍頷首輕輕搖頭:“本宮記得,當日祈願臺遇刺,本宮為皇上擋箭時,曾撞到了瑾常在...”
毋越備了一個湯婆子放在床榻的被衾下暖著:“奴婢記得娘娘說過,當日遇刺,情況慌亂,與人相撞,也在所難免。”
“她本與欣答應站在一側,為何遇刺的時候卻往本宮這裡跑?”蕭妍想起姜雲裳那日離開時的回眸,自己當時全然將注意力放在了姜雲裳的身上,完全沒想過曹芳嫻的身上也有疑點。
“娘娘是覺得,行刺之事與瑾常在有關?”毋越越來越聽不明白,眉心擰出了一個川字:“可是瑾常在又是為什麼呢?”
蕭妍心下有了猜想,眸光一閃:“將魏禧材叫來,本宮有事同他說。”
毋越領命,去廡房,一把掀開了魏禧材的被子,魏禧材只穿了一件寢衣,眯瞪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毋越,不知道是因為一時的寒冷還是嚇了一跳,猛地一激靈,下意識下地把鞋穿上:“怎麼了?”
“主子有事吩咐,你還不快去。”毋越裝作很兇的樣子,瞪了魏禧材一眼,將手裡的被子又扔到了床上,偷笑著從廡房跑了出去。
魏禧材穿戴整齊入了寢殿:“皇后娘娘。”
“你來。”蕭妍朝魏禧材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附耳小聲吩咐了些什麼,魏禧材便領命又轉身去辦了。
翌日午後,內務府便將冬日的被衾送到了各宮。
“不是昨日才做,怎麼今日便送來了?”蕭妍伏在桌案前正抄著佛經,頭也不抬地問道。
“內務府來人說,鳳儀宮的用度自是不敢怠慢,欣答應特意為鳳儀宮選了鳳穿牡丹的繡樣,為娘娘做了這新的被衾。”
“哦?”蕭妍放下筆,饒有興趣地問道:“怎麼各宮的被衾都用了不一樣的繡紋嗎?”
毋越回憶著:“奴婢聽內務府的人說,不止繡紋,連被衾的顏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