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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鬱悶的哼了一聲,道:「姑娘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梁紅玉聽了他的話,笑的更大聲起來,紗幔後面隱約也傳出一聲輕笑,不過武植卻沒注意到,他惱火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女孩,卻也知道自己的成語怕是用的不怎麼對勁兒,唉,想以前自己混社會的時候就被人說成冒牌文化人,而面前這個小姑娘就算不是這個時代的大才女,想來也比自己那時代的一些蹩腳文化人要強上些的。自己大老粗一個,還是別在這裡獻醜了。
梁紅玉好半天才止住笑聲,道:「你說的沒錯兒,你真是個大俗人呢,小女子也沒什麼請教官人的了,官人請便吧。」
武植見她下逐客令,一股怒氣升起,心說你叫我走我還偏不走了。今天非好好對你進行現代化歌迷培訓不可,叫你見識下我這個金太陽練歌坊的「歌神」是不是吃素的。
武植冷笑一聲:「我雖然是個俗人,卻也做過幾首曲子,今天就請姑娘指教一下。」說著就唱起自己最拿手的幾首歌兒,武植的嗓子略帶沙啞,唱起現代情歌很有點滄桑感,曾經在練歌坊俘虜了無數懷春少女的心。
梁紅玉的臉上開始布滿輕視,到後來漸漸變成了驚訝,震驚,最後還微有一絲崇拜。
幾首歌唱罷,屋裡一片寂靜,武植看著梁紅玉驚訝的表情,心裡得意一笑,要的就是這效果。
紗幔後輕輕傳來鼓掌聲,倒把武植嚇了一跳,沒想到裡面還有一個人,就聽一個輕柔的聲音道:「大官人的曲子真是令人拜服,雖然曲調有些怪異,卻是另闢巧徑,自成一家,聽後另人神迷,只是這詞兒有的稍顯唐突了,不過市井瓦子中卻也無礙。」武植知道自己那時代的歌詞情啊愛的在這個時代難登大雅,所以特意選了幾首比較有深度的歌兒,沒想到人家還是認為太那啥了。就聽那聲音又道:「紅玉,現在你該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師了,還不向大官人道歉。」
第九章 - 勾欄三結義
梁紅玉撅起小嘴,對武植道:「算你厲害,可是你的曲子卻不是陽春白雪,也沒什麼好得意的。」武植微微一笑,也不屑和一個小姑娘鬥嘴,只是對紗幔後的人充滿了好奇。
粱紅玉見他不理自己,眼睛一個勁兒向紗幔那瞟,氣鼓鼓道:「看什麼看?姐姐可是等閒人能見的嗎?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土財主,就是京城裡的高官貴胄也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武植實在有點惱了,這丫頭片子嘴巴也太損了吧,你丫不過就是一賣唱的,幾百年後雖然被叫做歌星,但現在你叫什麼?妓而已。眼看武植就要發彪進入古惑時間,紗幔輕輕拉開,那輕柔似水的聲音響起:「大官人不必著惱,紅玉就這個體性,奴家也管不了她,望大官人海涵。」聲音如珠落玉盤,如一彎清水,馬上把武職的怒火熄滅。
紗幔後的女子雖說不上傾城絕世,但那清清淡淡的臉自有一種難言的風情,柔弱的身子如楊柳輕擺,另人不自覺生出憐惜之意。
「奴家李師師,見過武大官人。」
面對這柔柔弱弱的女子,武植不自覺的被她感染,也變成了謙謙君子,急忙回禮道:「姑娘不必多禮……啊?!你說你叫什麼?李師師?是東京城大名鼎鼎的李師師麼?」回過神來的武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他吃驚張大嘴巴的樣子,女子忍不住微笑道:「大官人沒有聽錯,奴家就是東京李師師,薄命之人又有什麼名氣了?倒惹得大官人見笑了。」說到後來嘆息一聲,神態說不出的惆悵。
武植看她微笑時神光離合,愁苦時楚楚動人。心下早把原來這是宋徽宗的馬子之類的想法拋之九霄雲外。正色道:「姑娘藝絕京華,名動天下。武大早有聞名,姑娘也別大官人大官人的叫武大了,只管直接稱呼在下姓名便是。」
李師師道:「那可不敢當。」又轉身吩咐梁紅玉:「去端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