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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家裡正在找他們,故意藏起來了。”
“會藏在哪兒呢?”李庭筠的語氣變得焦急。
“庭筠,你親自去一趟本家,就說要接人,一起行動。”
李庭筠即刻動身,一刻也不想等待,招來了夜爵一種古老的出行方式,不消片刻被黑霧籠罩的“夜爵馬車”穩穩停在李家大門口。
拉車的是一群黑霧籠罩著的生物,俱是身材健壯的黑色鷹頭獸,車身雕刻的線條複雜,鑲嵌、雕刻、燙金、漆飾是自中世紀流傳下來的華麗風格。
駕車的高大血僕站在門邊恭敬的為其拉開車門,李庭筠登上馬車,麗薩在一旁擺手:“順便去問問你爸爸,吵贏了還是吵輸了。”
李庭筠無奈地以眼神示意對方儘快回屋,很快馬車啟動向天空飛去。
濃稠的黑霧如絲綢般快速流動直衝銀月而去,不消片刻便已消失在眾人眼前。
坐在馬車裡,李庭筠直接閉目養神,腦海中全是他被人藥倒,等再次醒來確是阿左已經被人趕出李家的噩耗,等他想去追,卻沒有阿左離開的方向,那時焦急又憤怒更是無能為力。
第一次深刻地痛恨自己遵守的禮儀,這些東西到了關鍵時刻,連最喜歡的都護不住。
即便是在歐洲處理離婚,當聽見有阿左的訊息時還是第一時間趕回香港跟著德叔去往蓉城,終於有了準確的訊息,阿左前往了德國。
這個小呆瓜肯定是被他身邊那個機靈鬼慫恿,蘇澤這個幼崽看似愚笨聽話,實際若要脫離李家規矩限制,最調皮的一個恐怕就有他。
敢獨自逃出李家十年之久還不被人發現,李庭筠便能斷定蘇澤不僅有運氣在身,在江城逞兇後還敢放狠話,足以證明他有實力讓李家查不到。
他和阿左身上都有股華國人才有的特徵,兔子急了會咬人。
這次一定要將阿左帶回來,得和這個笨呆呆的幼崽好好談談人生哲學。
小叔的花心背叛了蘇澤,現在他卻能將小叔燒的只剩下一顆心臟,這其中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故事,導致小叔心甘情願去“赴死”。
雖然小叔的母親只是一個幼崽,但他本身確是天生的高等夜爵,被自己的低等夜爵幼崽冒犯,這種“心甘情願”令李庭筠深思了好些天。
用他母親經常看華國小說的話來總結,也許這就叫做孽緣。
突然李庭筠自心底湧出一股異樣,他的第六感告訴他,自己在中途被人跟蹤了,瞬間睜開雙眸,潔白的月光穿透黑霧射入車廂,照在夜爵那張蒼白的臉上,無機制的淡藍色眼眸中隱隱劃過一絲紅光。
前方駕車的血僕也發現了被人跟蹤一事,“筠少爺,有人跟蹤我們!”
“不用管,繼續走。”
“是!”
既然少爺說不管,血僕便收回了注意力,專注駕車。
可又走出一段距離,發現對方跟的更近了,李庭筠自車廂裡發出警告:“準備,掉頭停下。”
“是!”
血僕連忙收緊自己手裡的韁繩,口裡發出尖細的口哨聲,包裹著黑霧的馬車在瞬間完成空間摺疊似的高難度操作,最終穩穩留在半空中。
就在這時血僕發現跟在他們後面的人也不動了,警惕的坐在馬車頭上目視前方,那是他們來的方向,如今卻被人盯上。
李庭筠不緊不慢地捲起袖口,鑲鑽的紐扣被隨意捲入衣袖,露出那雙結實有力的胳膊,又抬手扯松系的十分工整的領帶。
如今滿臉只寫著一句話,我很煩,你們最好別惹我。
血僕感到一股殘忍之氣迎面襲來,正要做防禦,李庭筠已經從車廂裡出來,輕而易舉地捏住那個偷襲者的臉。
那是一張扭曲到猙獰的人臉,前額光禿禿的沒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