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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部位漸漸冷卻。冉苒不再亂動。或許,是被我粘住了。車廂裡不時輕語呢喃,我心裡卻是尷尬萬分。
我只好訕訕地找話,以便將這場天大的荒謬降為最低。
可說什麼好呢?
我輕咳了一聲,對她說:“那個,你剛才的笑話,講到哪裡了?小白兔……怎麼樣了來著?”
冉苒一句話都沒說。
……
剩餘的時間裡可以用煎熬來形容,我心裡的懊悔還在野火燒不盡,那東西竟然春風吹又生了!好在此時我們距影樓已經不遠。
冉苒給足了我面子,到站之後,並沒有反射似地跳起逃下車,而是繼續留在我的腿上,看著工作人員一點點將器材卸下,等著周圍的乘客陸續下車,直到車廂已空,冉苒起身,輕盈地走了下去。看不出半點異樣,只是一眼都沒看我。
我感激她,不僅因為她沒責怪我,更因為她替我保守了秘密,沒人注意到我褲子上那一大攤東西是怎麼回事。
我不敢想象冉苒會以何種心情躲進更衣間,褪下那加了染料的裙子,不知道那過程會不會像我一樣手腳冰涼觸目驚心,但我知道,我和她有待萌發的感情,便以這樣意想不到的方式,徹底開敗在褲襠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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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你丫還暈車不
臨走的時候,冉苒冷若冰霜地將影樓贈送的優惠卡小禮品一樣樣裝在口袋裡遞過來,提醒我一個月之後來影樓取相簿,然後閉口等著我滾蛋。
我狠了狠心,一臉陰霾地站在她面前,像個日本人一樣,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禮。
她說你這是幹什麼?
我說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然後,我看見她眉毛輕輕一挑,似有似無地哼了一聲:
“袁夙,你還暈車不?”
九點鐘,老大從自習室回到宿舍,看見我失魂落魄地抱著腿坐在床頭難過得倆眼通紅。
老大說我操太不像話了!那妞兒又怎麼你了?
蘇寧嘆了口氣說這次你不該問人家把他怎麼了,而是該問問他把人家給“怎麼”了。
老大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那,那他……他到底把那妞兒怎麼了?”
他把人姑娘給“玷汙”了。蘇寧說。
接下來的三分鐘,蘇寧講得手舞足蹈,老大笑得屁滾尿流。
蘇寧說你丫不是故意的吧,怎麼不控制一下?
一直沉默不語的我終於暴跳如雷。
這事兒是他媽說控制就能控制住的嗎!如果開關兒真的那麼靈我還在這兒待著幹嘛,東北偏東那個狹長的島國上有份更上鏡的差事等著我呢!
065 溫暖的寄託
接下來的日子我又開始低迷,心事重重且不苟言笑。老大稱這種狀態為“無精打采”,需要進補。蘇寧說這叫“冉苒後遺症”,並且把“後”和“遺”分開來,著重唸了那個“遺”字,對我強調這是病,得治!我抄起拖鞋讓他們統統滾蛋。半夜的時候睡不著,有一種衝動,我想給那個“主任”掛個熱線。我會這樣對他說,我有一哥們兒……那天他和一個女孩……一共隔了四層,後來……您說,這個……是不是沒治了?對了,您別多想,我說了……這個人不是我!是我一哥們兒……
但我始終沒那個心情,因為我對她的想念遠遠超過了對我DD的擔憂。
從化學角度來看,無色無味兒,既沒有沉澱出現也沒有氣體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