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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招手,攔下一輛警車,自報家門:“同志!我叫許小山,魯水縣道留鎮派出所民警!來貴地旅遊,碰到了痞子砍人!”隨後我報出警號。

對方一愣,隨即說:“上車!”

我坐上警車,給他們指路:“就在前面,南側,臨北購物大廈一層,二十多個打手,手裡有砍刀!”

等我們趕到商廈時,侯傑一群人早已逃之夭夭。

我又帶著民警來到五樓的廁所,那九個人也不見了蹤影。

地上都是粑粑,臭氣熏天。

有個民警問:“這是誰掉在墳坑裡了?怎麼這糞便都弄在地上了?”

我一笑,沒搭話。

警方很快拉起警戒線,封鎖現場。

我又跑到冷飲區,找回自己的揹包,剛才和夢蝶急著跑下樓,揹包忘拿了,這裡面有相機,有照片,是我們的蜜月見證。

而後,我撥通了夢蝶的電話:“寶兒?”

夢蝶“哇”地一聲哭起來:“老公!老公!你在哪兒?你在哪兒?”

我嚇了一跳:“我沒事!寶兒,你在哪兒?”

夢蝶哭訴:“老公……我在派出所……我打了報警電話,警察出警了,半路攔住了公交車,一輛警車把我帶到這裡……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都是關機,嚇死了我了!”

我懸吊的心一下落下了:“哪個派出所?”

“鐵佛寺派出所。”

我說:“別怕,我馬上到!”掏出手機,低頭一看,螢幕已碎裂。

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損壞的手機,也許是在廁所打鬥時,也許是在商場一層刀戰時,難怪夢蝶打不通電話。

我向現場民警簡單通報了情況後,走出大廈,來到路邊,揮手打車。

一個民警跑過來:“還打什麼車啊?我送你回所裡!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先去醫院!”

我忙說:“我得先見我愛人!”

“好,上車!”

“謝謝!”

他一笑:“謝什麼?一家人還說兩家話?”

我上了警車,十分鐘不到,來到白臨市西城區鐵佛寺派出所。

夢蝶一見我面,飛快地跑過來,一下跳入我懷中:“老公!老公!”

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所裡值班的民警,有男有女,偷偷地看我們。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夢蝶鬆開了我,看著我渾身是血,哇哇大哭,從沒這麼悲傷,從沒這麼絕望。

我哄了她好一會兒,她才停下來。

我掏出證件,自我介紹,和值班民警挨個握手。

我停職期結束後,進入休假期,本來這次出遊,我不想帶警官證,可老萬告訴我:“還是帶著吧!”

現在派上用場了,老警察還是有經驗啊。

突然,背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吶喊:“四哥!”

我身子一震,趕忙扭頭:“哎喲,親人啊,孟威!”

我大學宿舍的鐵哥們兒,五弟——孟威——號稱會硬氣功,被我數次擊倒,一直崇拜我的“恨天高”!

當年宿舍的哥們兒給我取了個外號“山狐狸”,我必然“來而不往非禮也”,依次給他們取了外號,如“腳蹬子”、“胯”、“蝴蝶迷”、“鐵恨”等等。

孟威因為個子比較矮,我就給他取了一個“恨天高”的美名,平日裡叫他“高哥”。

我驚訝地問:“你怎麼在這兒?”

他反問:“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我說:“你家不是鳳山市的嗎?你不是在鳳山市蘆湖區派出所嗎?”

他說:“你地理沒學好啊?開啟地圖看看,鳳山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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