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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好友吃得很滿意。
這就是江湖兒女、有來有往,這就是朋友相處、人情世故。
我恩師許長印也從天津趕回來了,他非常高興,專門換了一身嶄新的藍色布袋服,提著個黑色皮包,小老頭乾淨利落。
我把他安排在了主桌,讓他和我姥爺坐在一起。
我爺爺奶奶早就去世了,我姥姥也在我大學時走了,至親老人當中,只剩我姥爺了。
我宿舍的六個哥們兒頻頻去那一桌敬酒,他們對我師父很敬重,這都是我大學四年給他們做的鋪墊,這群人經常被我精湛的武藝所折服,我時常提起我師父,講述曾經學藝的情景,他們早就想一覽我師父的風采。
也不知是不是“四哥”走漏的風聲,“鉗子”也來了。
我根本不想讓這貨來,我的意思是範圍越小越好,這種人咋咋呼呼,和風平浪靜的飯局不太搭調。
鉗子也是個要面子的人,給我包了一個八百元的紅包,在那個年代,這份禮,很厚重。
但這並改變不了他“彪乎乎”的本質。
他當天喝吐了,抱著田芳的大腿喊“女俠”,田芳可是刑警啊,她聽到訊息後,執意參加我婚禮,大學女同學當中,我只請了她一個。
我生怕田芳急了,一腳把他踹飛。
鉗子聽說田芳是搏擊高手、巾幗英雄,酒桌上異常興奮,“腳丫子臉”漲得通紅,高談闊論,唾沫亂噴,不停地吹噓自己當年各種搏擊戰績,噴著噴著,就提起酒杯:“女俠,來!哥哥我敬您一杯!”
我發現鉗子這個人不能喝酒,清醒狀態下,他的腦回路基本是正常的,只要沾酒,桌上再有美女,他就癲狂了,說話荒腔走板,沒深沒淺:“女俠,崩過鍋沒?”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嚇死!
我衝過去,把鉗子拉到一旁:“哥,你喝多了?你胡說什麼呢?”
這句話太髒了,屬於一種俚語,就是行房的意思。
幸虧田芳聽不懂,否則她肯定會一拳把鉗子撂倒。
楊衛東也發現鉗子喝多了,大步走過來,把鉗子拎到廁所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