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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筷子,狼吞虎嚥吃起來。
我心說:你還個屁!嘴裡沒一句實話!
我說:“別急!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有酒嗎?”他突然問。
我驚了,二皮臉啊,真不客氣啊,也好,吃好喝好,然後送你上路,我轉頭對老闆娘大喊:“老闆娘,來個‘口杯’!”
口杯,是當時的散裝白酒,封在一個小杯子裡,一杯子三兩白酒。
老闆娘拿來一個“口杯”,一隻耳用牙咬著撕開塑膠封口後,喝了一大口,咂吧咂吧嘴:“真他孃的香!”
他又吃了幾個包子,一抬頭:“再來點啤的行嗎?我喜歡白的啤的,摻和著喝!”
我無語了,轉頭對屋裡喊:“老闆娘,再來兩瓶冰鎮啤酒!”
老闆娘把啤酒拿來,起開蓋兒,遞給他。
一隻耳眨眨眼問老闆娘:“有拍黃瓜嗎?”
老闆娘說:“有啊!”
一隻耳看了看我。
我還能說什麼呢:“來一盤拍黃瓜!”
他真的將白酒和啤酒摻在一起喝,一口白酒,一口啤酒,然後夾起黃瓜,咔嚓咔嚓大嚼起來。
他邊吃邊說:“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下了!以後我加倍還你!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兒發財啊?”
我一笑:“羅四。‘晟發信貸公司’員工。”
他立馬不動了,手開始顫抖起來,一嘴的食物也不嚼了。
他腳下微微挪動,想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動,否則我能打死你!”
他嘴裡嚼了幾下,平靜下來:“說吧,要眼珠子,還是要手指頭,你隨便,反正,錢,我是沒有。”
我冷冷一笑:“先吃飯,吃飽再說。”
他一口一口吃起來。
我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把車開過來!南外環,於家寨十字路口,鄭記小籠蒸包門口!”
一隻耳身子一顫,低頭繼續吃著。
很快一輛紅色麵包車疾馳而至。
我對一隻耳說:“上路吧。”
他渾身一哆嗦:“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上車,上去你就知道了。”
他低著頭,默默地走上面包車。
我也躍上去,嘭地把車門關上。
夜幕降臨之時,麵包車開到了西面的雞鳴山山坳裡。
我踢了踢一隻耳的屁股:“下車!”
此刻天色大暗,老鴰嘎嘎直叫,林子裡異常恐怖。
一隻耳走下車,悶悶地不說話。
我跳下車,深深吸了一口,對一隻耳說:“龐志剛,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還不還錢?”
他一皺眉:“我真的沒錢。”
我說:“沒錢,你怎麼能過去遊戲廳玩遊戲?”
“唉,身子掉井裡了,靠耳朵也掛不住!我那都是小錢,三五百,你要嗎?”
我冷冷一笑:“行!你有種!”
他竟然也笑了:“沒辦法啊。我也想還錢,可我真的沒錢!你回去跟嵐姐好好說說,寬限寬限我。”
我惡狠狠盯著他:“沒機會了!我知道,你是滾刀肉,死豬不怕開水燙!卸條胳膊卸條腿,你眼睛都不眨!”
他哼哼一笑:“我就這140斤,你隨便吧!”
我點點頭:“好!”
轉頭對面包車裡的司機喊道:“把他帶過去!”
麵包車裡跳下來一個人,掐著一隻耳的脖子往林子深處走去。
走了三十多米,來到兩棵大柳樹前,其中一棵柳樹上綁著一個人,被打得滿臉是血,垂著腦袋,奄奄一息。
一隻耳一看這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