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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都是些舊事而已，我們走吧。&rdo;
說著，祈年便轉過了身。他的背影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顯得異常單薄。
連孟仍舊思維混亂，不知該如何理清這千頭萬緒。
&ldo;還有……&rdo;
聽到連孟的聲音，祈年輕輕回頭：&ldo;還有什麼?&rdo;
&ldo;為什麼牡丹閣中會有一條通往這裡的密道?&rdo;
&ldo;當然是有人特意修建的。&rdo;
&ldo;難道是壽……&rdo;
&ldo;這個可說不好。&rdo;
連孟覺得他話中有話，但祈年只輕笑了一聲，然後就回過頭去。
&ldo;那……壽南山他人呢?&rdo;
祈年看著他，表情有些玩味：&ldo;他已經不存在了。&rdo;
&ldo;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已經死了嗎?&rdo;
祈年沒有回答，他轉身徑直走出了那家小店，連孟無奈，只得幾步跟了上去。
等他們回到牡丹閣前門時，陵引已經收拾妥當，站在了馬車前面。
連清仁站在他的邊上，一看到連孟回來，就趕忙幾步走了上來，問他是去了哪裡。
原來，今天祈年起了早，一覺醒來便讓陵引去準備行李。陵引被他一驚，只得早早遣了達守準備馬車行李，可等他再回到房裡時，卻不見祈年身影了。
這下他看到祈年回來，趕忙上前接應，嘴裡不知在嘀咕著什麼話。
連孟還有些心不在焉，他不知該怎麼同他師弟解釋，於是隨意糊弄了幾句。
然後陵引詢問是否要去給香老闆辭別，祈年卻搖頭說了句&ldo;不必&rdo;。
不過他話音剛落，那香老闆便被人攙著從朱門中走了出來。
他的樣子似乎還有些虛弱，步履也有些蹣跚，他的衣衫不若平時艷麗，長發也隨意挽起，身邊仍舊圍了一圈的妙齡少女。
那個叫丹柔的姑娘不在其列，打頭的仍是那個八面玲瓏的昕雲。她向他們解釋說，她們閣主夜裡受了些風寒，身體有些不適。
祈年跟他客套了幾句什麼，連孟卻沒有聽清。
因為這時，那人終於走到了他們面前，而連孟也第一次看清了那香老闆的面容。
未施脂粉，清秀俊朗，只是……
&ldo;走得這麼急嗎?&rdo;
&ldo;既然諸事已了，也就不多逗留了。&rdo;
那人沒有應答，只笑著點了點頭。
&ldo;對了，先前那彩錦我留了一些，要是你還喜歡，可改日來取。&rdo;
&ldo;嗯。&rdo;
然後他又轉身，看向了陵引：&ldo;陵引大夫，杏木林一事就勞煩你了。&rdo;
&ldo;我自會為少爺打點妥當。&rdo;
&ldo;好。&rdo;
接著，一行人便上了馬車，那香老闆禮貌地同他們告了別，然後就徐徐走回了門中。
連孟揭開車上的布簾，回頭看了那人許久，直到那清瘦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那朱門之中，他才拉住祈年衣袖，低聲問道：&ldo;為什麼……為什麼那個香老闆會長了跟壽南山一模一樣的臉?&rdo;
第16章 十六、杏木林&iddot;
祈年笑著看了他一眼，似乎並不打算解釋。
連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