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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反,已經快要攻破皇宮了。您,您快一點想想辦法吧。”
“什麼?”顯策先是愣了愣,呆呆的望著那個公公,呆滯的目光中,透露出了他的迷茫“宮外的人?那其他大臣呢?大將軍呢?丞相呢?忻明呢?這些人都死了嗎?”
驚慌的口氣,實在是有違,顯策平時刻意偽裝出來的,貴公子形象。他的臉嚇的鐵青,而又顯得蒼白。甚至比懷中,那個擦了香粉的姑娘,看起來更加弱不禁風。可是現在,卻早就沒有人在意這個了。
“這鐵騎兇猛異常,簡直猶如鬼魂一般,從天而降,叫人防不勝防。這朝中地位顯赫的大臣,都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敵人就到眼前了。而塞外的將領,也是遠水治不了近火啊。”公公低下頭,原本就尖銳而又陰柔的嗓音,此刻顯得更加詭異。簡直像是朝中的老鴉一般。
除了最初的半個月,顯策過的還像個人樣以外,後面的生活簡直是不堪入目。尤其是在待戰離世,皇帝重病後,顯策就徹底的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他做的那些事情啊,就是最下流,最骯髒的流氓,聽了他的事蹟,也要淬上一口唾沫,表達自己的不屑。就是最放蕩的女子,看見了顯策的所作所為,也得羞得不敢見人。
如果君主的喜愛表現出來,臣下就會據以行賞,從而竊取恩德;如果君主的憤怒表現出來,臣下就會據以行罰,從而瓜分威勢。上樑不正下樑歪,顯策豈止是歪啊,簡直就是倒了。所以朝中的臣子,也跟著有樣學樣。
“那忻明呢?他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嗎?”沉默了半晌,顯策終於像是醒過來了一般,也顧不上什麼身份尊卑,拉著那公公的手就不住搖晃。
見顯策追問的急切,那公公也不敢不回答:“沒有,忻明世子帶著自己的親兵出去了,看來是願意上前應戰的。也就是世子,來叫奴才告訴殿下,大戰開啟的事情。”
“他願意去,那總是好的。”見到自己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顯策的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些,也不再像緊繃的箭矢一般的坐著了。
因為之前受到驚嚇,陡然放鬆後,他的身體就像是被融化了的雪一般,迅速癱軟了下來。就連再次摟住身邊美人的力氣,也都沒有了。感受局勢暫時平安了,顯策才有力氣開口詢問:“那麼椒房殿怎麼樣了,母妃和妹妹都好嗎?”
“娘娘的情緒有些不穩定,倒是公主在一旁勸著,您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說到這裡,公公小心的瞄了瞄顯策的臉色。
在待戰被厭棄之後,王后就被遷移到了佛院,也就相當於是被打入了冷宮。而嘉妃呢,在皇后剛走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搬進了,象徵著皇后主位的椒房殿。簡直就和急著嫁人的女子,是一樣一樣的。
“哎,去看了有什麼好說的呢,只怕還是那些話吧。而且。。。。。。”顯策低下頭,沉默了良久,才又嘆息了一聲“既然思雅也在那裡,就讓思雅陪陪母妃吧。對了,若是思雅有什麼喜歡的,只管給她就是了。”
說起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顯策也是頭疼的很。在朝鳳出嫁兩年中,思雅一直都在等著忻明。平南王世子,這個身份倒是也配得上的思雅,而且忻明的性子,自己倒是也喜歡。
可是明示暗示都給了,忻明就是不願意接受。逼得急了,他就說一句,自己的心,已經被人帶到西北去了。這誰再西北,自然是不需要多說的。這件事後來叫長樂知道了,自然是把思雅嘲笑了個不輕,就連長平知道了,也無不去開開思雅的玩笑。
越是金貴的,就越是經不起觸碰。思雅一直都是被嘉妃寵著慣著的,被無數的王孫公子所追逐的,難得追別人一次,還被拒絕了,一怒之下,就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了。卻不想,這剛嫁出去沒幾天,丈夫就突然暴斃了,年紀輕輕地的,就守寡了。
儒家禮教對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