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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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話咱就不必說了……”梁三平也很動情,他忘不了上輩子這位大哥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不顧師長之尊親自找到自己。他沒嫌棄過自己混成了個聘請工。
後來為了自己,這位沒跟人低過頭的大哥打了好幾個電話為自己爭取到了一個考黨校的名額,這才奠定了自己後來發展的道路。梁三平也沒有給李加元丟臉,學歷不高的他楞是靠著死記硬背跌跌撞撞的考入了黨校。
那段時間,是梁三平一生中最為艱難的時候。農場裡辦了停薪留職,每個月僅僅是靠著生了孩子的妻子那點兒教師工資支撐著。
老岳母不時還得補貼一下。甚至很多年以後,老岳母還不時提起自己看著梁三平的鞋子爛了,給他五塊錢叫他去上學的時候買一雙。
可梁三平拿著五塊錢去了,又拿著回來了——他捨不得。鞋爛了,他拿著鐵線穿過去綁一下,繼續還穿著。
別的同學下課了、放假了嘻嘻哈哈的出去玩,梁三平獨自在宿舍裡埋頭苦讀。他心裡清楚,自己學歷不高對於很多言辭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限。
只有靠著硬背下來衝關拿到畢業證,才能不辜負自己大哥為自己爭取的讀書名額。才能不辜負自己妻子的艱辛。
幾杯烈酒下肚,氣氛更加的熱烈了。一直以來一肚子苦水的梁三平終於找到了傾訴的機會,把自己的惱怒、自己艱辛一股腦的跟李加元說了一遍。
梁三平不是聖人,他也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蘭斌是一位,夏振東是一位。而這兩位,現在都不在帝都。
而為了準備幾個部門的質詢,梁三平準備的很多。質詢會上的緊張,那些“婆婆”們高高在上,面無表情的做派。
都讓梁三平覺得很是無奈。
“三平,是!有困難,咱們誰做事兒沒困難?!”李加元放下了酒杯,對著梁三平道:“有困難,咱就不做了麼?!”
“咱還得做啊……”卻見李加元笑著道:“咱做事兒,不是為著那些婆婆們。為的是身後的爹媽、兄弟,妻兒老小……”
“大哥知道你心裡苦悶,但你要相信。這只是暫時的,我不懂政治。但我知道,過上好日子肯定是國家希望的。”
“你現在做的,就是讓更多的人過上好日子。不是損公肥私,也不是裡通外國。既然這樣,你就要相信一點:終究你會獲得支援。”
這頓酒喝完,已經是傍晚了。梁三平連日來的疲憊,緊張和苦悶,都隨著這頓酒一飲而盡。他終於躺下了,無論他願意不願意都得在醉倒後呼呼大睡。
看著鼾聲漸起的梁三平,李加元笑了笑讓一位戰士進來幫著自己一起扶著梁三平到裡屋睡覺。回來後,和葉建文一起繼續喝。
“建文,你知道我的情況。至少在兩年內,我是沒法出基地的了。我這個小兄弟脾氣躁、人敦實。我怕的是他在農場裡橫衝直撞的鬧出什麼么蛾子來,如果有這情況你得幫我多看著點兒……”
葉建文聞言點了點頭,他也有些感嘆梁三平的惹事兒能力。連自己的和同事,都被這小子惹得不得不動彈。
從這點就看出來,梁三平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事實上,上輩子梁三平也是這副德行。甚至比這還厲害。
當時農場和農村的相處勢同水火,農村因為太窮不時的有些敗類到農場裡小偷小摸。那會兒法律意識淡薄,偷東西被抓住了自然少不了一頓好打。
打完了,人家的三姑四姨七叔八爺就找上門來了。農場職工多數不是退役軍人,就是他們的親眷故舊。自然團結。
雙方一言不合,打的頭破血流的事情時有發生。而在這裡面,梁三平卻是最出名的一個。
“連長,說實話我倒是挺佩服你這位小兄弟的。”葉建文笑著放下酒杯,對著李加元道:“他脾性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