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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選擇自然沒有錯,只不過對於白臻榆而言,可能越灼熱越可感。
而姚景,這些年被白臻榆吸引的原因,在於特別,卻也沒「特別」到成為只有彼此兩人都懂的「羈絆」。
不是白臻榆,是任何一個棋逢對手的人,優秀到令他側目,他也會把人記在心裡,當然也很少有人會像白臻榆這麼難以接近以至於越不可得越想要。
這些是姚景宿醉後想清楚的。
白臻榆能看出他不甘心,為成全也為解開心結,便應了他心願。
他又是個不願認輸的,因為虞洐的存在,到後來大抵也沒開心起來。這樣的狀態,不如早做了斷。
而他做不了,白臻榆便替他做了,一刀斬亂麻,是這人個性。
「想明白了?」
白臻榆問他。
姚景微地挑眉,回應道:「當然,現在我可是『前塵散盡』,不能再輕鬆。」
他們倆人相視而笑。
姚景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沒試著點火時,願意抱著一盒內裡潮濕發黴的火柴,但既然發現點不燃,那便選擇釋懷。
當朋友永遠合拍。
「那就好」,白臻榆斂眸,笑意淡下去,「所以還要呆在這裡麼?」
「怎麼?就準備趕我走了?」
姚景故作驚訝,佯裝傷心道:「果然啊,『情誼』還是不深厚啊」
虞洐還未轉角就聽到這麼一句,意識到說話的是誰,一時之間心中有關要不要進來的顧慮也都拋了——他還想呢,白臻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出來。
長腿一邁,剛剛好卡在了白臻榆與姚景中間,面上是不動聲色,實際上拳頭都攥緊了,虞洐眯著眼瞧眼前人:「什麼『情意』?」
姚景看到虞洐,反倒是沒那麼鬆弛了,他與白臻榆交換眼神,對方適時地把虞洐拉到身邊。
「能有什麼情意?兄弟情誼。」,姚景淡淡地瞥了眼人,輕飄飄把話駁回去,「我怎麼就聞到空氣裡有股酸味呢?」
白臻榆本來找姚景有事,卻不想現在不是好時機,也就默默抿唇,沒再續起方才話題,倚在牆邊。
聞言,虞洐沒反唇相譏的意思,但賴於在他那糟心的虞家,這類事多了,他有了些許應激反應,話徑直就說了出去。
「什麼酸?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麼?」
姚景暗暗咬牙——他怎麼就突然不想釋懷了呢?
白臻榆則是挑了下眉,嘗試想說些什麼,可他向來不擅長應付這類似的尷尬局面,幾次張合嘴,也只能放棄。
「虞洐。」
他喊了聲人名字。
虞洐本覺得就算「劍拔弩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顯然他家白教授不允許場面難看,於是吸了口氣,進而換了副禮貌微笑:
「正好,我朋友特意給我送了很多水果,葡萄也特別甜,姚先生要是不嫌棄,我也給您寄點過去?」
成年人,自然是有臺階就下。
再者,也避免真有誤會。
姚景神色輕鬆些,朝虞洐點點頭,當然是應了:
「多謝了,我很期待。」
虞洐見姚景如此,意識到什麼,下意識看了白臻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於是他臉色也好看不少,連帶著語氣都真心實意起來:
「您喜歡就好。」
耽誤些時間,不過也不算晚。
白臻榆坐在副駕駛,看著虞洐收斂不住笑意地翹起唇,忍不住提醒了句:「好好開車。」
「一定。」,最大的情敵解決了,虞洐覺得今天萬事萬物都更順眼了些,即使的確像小孩子脾性,他也縱容自己把愉悅原原本本地展示出來,「姚景他什麼時候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