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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想起有那麼一回事，曉彤窘了一下，清咳一聲故作淡定扭頭，&ldo;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rdo;

&ldo;不管是多久之前，咱家醜不可外揚，關起門來您老愛怎麼鬧就怎麼鬧。&rdo;想了想不怎麼放心，啟德將手裡的酒壺遞給青楠，讓他拿遠點。

知道啟德是為了自己，曉彤只是不滿地撇撇嘴，就仰脖把那杯清水灌下喉嚨。

在一邊撐著下巴，半懂不懂地聽著兩人的對話，周睿不得不承認他們直接的關係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故友。親暱卻沒有半分猥 褻，兩人之間有一種其他人絕對介入不了的氣氛，這種怪異的關係讓周睿異常感興趣。

明明是不可能有半分交集的人，卻偏偏熟絡地超乎尋常的關係。原本性格溫婉卻突然間性情大變的女子，一切都是新奇的謎題，等待周睿去揭曉謎底。在心裡打定主意今後就跟這兩個人耗上了，周睿搖晃著扇子，笑得陰險。

&ldo;你笑什麼？&rdo;斜眼看見周睿，啟德立即警覺。

&ldo;下官……只是對二位的情深意切感覺到羨慕。&rdo;周睿很真誠地睜著眼說瞎話。

在啟德努力轉移注意力的情況下，曉彤的心緒終於穩定下來，酒宴也將近尾聲。

看著啟德跟其他官員道別，然後跟著他向西苑門口走去，曉彤思索著現在應該是先回家拿東西還是先去樂姍家借住。

&ldo;你今後準備的打算怎麼做？&rdo;啟德看向曉彤，詢問道。

曉彤正準備回答，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ldo;曉彤！&rdo;

猛地停住腳步，曉彤轉過身，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追過來的莫懷淵。看著他焦急的神色，曉彤竟然感覺到幾分諷刺，&ldo;怎麼，沒有陪你的五公主去麼？&rdo;

&ldo;曉彤，你聽我說。&rdo;快步走到她身邊伸手想要捉住她手臂，卻被她後退一步躲開，莫懷淵失落地收回手，&ldo;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我真是沒有辦法啊……我會對你很好，我發誓。你先與我回家，我會給你解釋……&rdo;

&ldo;沒有必要，那個家我不會再回去了。&rdo;淡淡地搖頭，曉彤看著莫懷淵略顯蒼白的面容，狠下心腸拒絕，&ldo;你應該知道什麼是&l;魚肉與熊掌不可兼得&r;吧？不過，現在也不用你選了，我自動退出，以後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rdo;

&ldo;不要說得這麼決然，曉彤！&rdo;

&ldo;誰讓你叫我曉彤了？民女和駙馬爺之間熟悉到能夠用這麼親密的稱呼了嗎？&rdo;冷笑，之前聽見這稱呼的甜蜜，如今全部變成了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割著曉彤的舊傷，&ldo;民女可擔待不起。&rdo;

&ldo;曉彤……你為什麼一下子變了這麼多？從前那個柔順的你到哪裡去了？&rdo;聲音悽愴，莫懷淵實在不敢相信那個一直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曉彤與現在面對自己冷眼相向的女子是一個人。

&ldo;她死了，被你還有我一起，殺死了。&rdo;輕聲說，狠心閉了閉眼睛，曉彤轉身，快步離開。什麼也不想，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從腦海與心中一併驅逐出去……

&ldo;曉彤！&rdo;莫懷淵剛想追過去，卻被啟德伸手攔住，急切地看著他，莫懷淵懇請，&ldo;王爺，您別攔著下官，曉彤一個女人家，應該怎麼生活？一時之間慪氣出走，她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