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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怕在天津衛那管倉太監在幹壞事之前都要盤盤道,怕遇見惹不起的人。
你這個王府長史怕是在地方上待的時間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顯然楊必貴也意識到自己莽撞了,可是自己身為王府長史面子不能丟,“你把我撞倒了,你還有理了。”
這句話出來,世子朱泰堪都感覺事情要大條了。這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撈他,算了,反正這個長史自己也不喜歡,自求多福吧。
“世子,為何突然封鎖宮門和兗州城門,府裡發生什麼大事了,為何王爺拒絕見我,這府裡來的外人是什麼情況?”楊必貴吧啦吧啦的對著世子一頓輸出。
原來他們這幫官員在剛剛集合的時候是被困在各自衙署,只有楊必貴這個長史刷身份出來。
面對楊長史的質問,世子也有些生氣。根本不想搭理這個傻缺,繼續寫自己的文書。
孔公恂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長史,還不停的煽風點火。“你們魯王府,長史這麼好當麼?等這件事兒完了,我是不是也能在魯王府當個長史?錢多事兒少離家近?”
“你別開玩笑哈,你們孔家要是來個人當長史,我父王估計能高興的睡不著覺。”朱泰堪知道孔公恂是在開玩笑,但是這個事兒他卻記在心裡了。
“確實不能來,這貨妥妥的替罪羊,出了這麼大事兒,總不能是魯王的問題吧,那他這個王府長史......”孔公恂的話還沒說完。
王憲則開口了:“來人,這個人跟王府盜竊案有關,身為長史,不能夠有效約束手下,發揮好監督作用,堵上嘴先關起來,免得給同夥通風報信。”
緊接著一名衛所的校尉和一名王府的護衛就進來把楊必貴嘴裡塞上一團布條給拖了下去。
魯王已經發過話了,這幾天所有的事情都是王憲他們說了算,不管任何人只要都要被管轄,護衛當然聽王憲的安排。
聽著楊必貴悶聲的哼哼聲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王憲才自言自語的說道:“上次對我齜牙的人墳頭的土都幹了。”
孔公恂當然知道王憲說的是啥,朱泰堪卻不清楚,孔公恂悄悄的告訴他:“你父王昨天不是提過麼?就是在臨清,倭國的使團不知道怎麼惹著這位王千戶,直接三百人的使團被殺的乾乾淨淨。”
臥槽!朱泰堪這才想起來昨天父王跟王憲見面的時候說的那話不是寒暄啊,是真有的事兒啊。他才多大,這麼大的殺心?
孔公恂又說道:“咱們這位,平時說鬧都無所謂,要是真惹到他了,手黑著呢。你跟這長史熟不熟?有沒有仇?要是有仇,這長史少說得被流放三千里。”
“關我毛事,這貨天天在府裡上蹦下跳的,管這個管那個的,煩死了。反正是我父王的長史,跟我沒關係。”朱泰堪才不想跟這個傢伙沾上一點點關係。
剛送走了一個長史,兗州府的官員們來到了魯王府內,由於魯王拒不見客,所以都來到了世子府。
兗州知府郭監(鑑),同知王彧,通判劉善,推官秦輔,滋陽縣知縣姚俊,又把王憲給堵住了。
“下官郭鑑,見過魯王世子。不知魯王府下令全城戒嚴可謂何事?”郭鑑是景泰二年到的兗州任職,如今已經兩年,從來沒見魯王府出過什麼出格的事兒。所以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問緣由。
“王千戶,你就別跑了。這些事兒都是你來操心,我一個沒有官職在身的人能查點,這官面上的事兒還得你來解決。”孔公恂朝著要出門的王憲喊去。
幾位兗州的父母官紛紛朝著門口正邁步出去的少年看去。這少年是千戶?哪家的少爺?
王憲見躲不過去,只能轉身回來。朝著幾位父母官拱手行禮道:“本官王憲,現任錦衣衛造辦處千戶。”
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