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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進了紋身室著手準備一天的工作。
沙發是遊霧從海鮮市場淘來的,花了百來塊,收貨人和電話都填了延佇的。
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箱子推進休息室,箱子比他想象中要大,正好卡住休息室隔間門,而裡頭也沒有多餘空間再放下這個箱子,遊霧想了想,爬過箱子,又從室內把箱子推了回去。
先解決那把難睡的紅木椅,實木椅子,不是一般的重,他兩條胳膊都要拽斷了,也只稍稍拉動個十幾厘米的距離。
遊霧坐在地上歇了幾分鐘,深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氣站起來,兩手模仿舉重運動員搓一搓,又吹一口——總之魔術師都要人吹一口氣魔術才能成功——他緊緊抓住木椅,換了個方向,不再拉扯了,而是從另一頭用力推。
可惜遊霧用力墊起的腳,一個打滑,面朝下,重重跌在冰涼的瓷磚地上,不算白費功夫,椅子又前進了十厘米。
“延佇——”
延佇戴著耳機畫圖,這一聲叫喊甚至蓋過了他耳機裡的音樂。
“lonely night/you&039;re not e”
“延——佇——”
“fragile people fragile lie”
“延————”
延佇摘下耳機,認命般放下電容筆。
遊霧坐在地板上,白晃晃兩條腿屈起,膝蓋像撲了腮紅。黑杏兒般的圓眼睛朝延佇望去,“幫我一下,我摔了一跤。”
延佇一腳移開箱子,讓出一整條通道,走上前蹲了下來,看了看遊霧的膝蓋,遊霧一個愣神,延佇突然用大拇指狠狠按壓在膝蓋骨上,痛得遊霧小腿一抽踢了延佇一腳,腳掌實實往延佇小腿按壓上去,延佇重心不穩,單手撐了一下地。
“你想痛死我啊!”遊霧的屁股往角落方向挪了兩寸,以免再慘遭毒手。
“只是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動不了。”延佇說著,食指和拇指不露聲色揉捏兩下,嘴角彎起不明顯的弧度,“有這麼疼?”
“誰要騙你,疼得心臟抽,鑽心窩的疼。”
延佇點點頭,起身幫遊霧把紅木椅推出休息室,費了點力氣,這椅子恐怕是古鷹花不少價錢買來的真紅木。
推出休息室門口的時候,稍稍卡了一下,延佇將椅子換個方向,遊霧坐在地板上看他,背肌上的兩隻鳳凰似乎就要飛走了。
“誒,延佇。”延佇抬頭,是古鷹,他揹著單肩包,風塵僕僕,鬍子可能好幾天沒颳了,衣服邊捲起,怎麼從雲南回來一趟邋遢不少,但是臉上喜氣洋洋,看來收穫頗多。
“回來了。”延佇說。
“啊,回來了。”古鷹見他把紅木椅往外推,還沒來得及問,就看見遊霧從延佇身後躥出來,一腳蹬上椅子,三步並作兩步助跑一般,腳丫光溜溜,在椅子上發出啪嗒啪嗒踩水般的脆響,張開細細的雙臂一個飛撲跳到古鷹身上,兩腿纏著人結實的腰,歡呼雀躍,“古鷹!回來啦!”
“哎喲喂,這麼開心?”古鷹兩手託著遊霧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