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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請。”
孟漁心裡打鼓,福廣在這兒看了多久?
他壓下慌亂,跟著大內監到了光慶殿,見到了正在案桌上批閱奏摺的傅至景。
新帝還穿著黑金色的朝服,放下摺子說:“你來得正好,替我把這身換了。”
福廣彎腰端著托盤立在一旁,孟漁倒沒有拒絕,只是若有所失的樣子,動作有些遲緩。
傅至景垂眸看著忙活半天都解不開盤扣的孟漁,戲謔道:“越活越回去,連脫衣袍都不會了。”
朝服繁瑣,平日都要兩個宮人協助穿卸。
孟漁白得了這個活還要被挖苦,沒好氣道:“那你自己脫。”
“我和你說笑呢。”
傅至景把他摟回來,餘光一掃,福廣會意地放下托盤退出去。
偌大的光慶殿只剩下衣衫不整的傅至景和繃著五官的孟漁,後者臉皮薄,剎時想起前些時日在此處的荒唐,推了傅至景一把。
他提起精神將黑金錦袍褪了下來,沉甸甸的衣料搭在臂彎,一隻栩栩如生的飛龍映入眼簾。
常服不必孟漁代勞,傅至景自個兒穿戴整齊,從背後抱住望著金龍發呆的孟漁,很親暱地將下頜抵在肩頭,道:“你想知道文慎的事,直接問我,何必麻煩劉翊陽?”
孟漁低頭看著圈在自己腰上的大掌,坦然地說:“我怕你遷怒文慎。”
“我在你眼中這樣小氣?”傅至景輕笑,“你是他的皇嫂,嫂嫂關心小叔子,我怎會生氣?”
一句調侃讓孟漁麵皮緋紅,他掙扎開,“你不要胡說八道。”
傅至景追上來,三兩下換了個姿勢,將人摁在腿上坐好,“我字字肺腑之言。”孟漁不安分地扭來扭去,他有些疲倦地將額頭靠在孟漁的胸口處,“別動,讓我歇一歇。”
他整個腦袋都埋在孟漁的懷裡,仿若孟漁真是什麼能助他精神抖擻的靈丹妙藥,好半晌才輕嘆一口氣,讓孟漁得以雙腿落地。
孟漁往旁邊挪了點,說:“你叫我來,就是給你換衣服?”
傅至景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桌旁,抽出一冊卷宗交給孟漁,後者接過一看,是記錄在冊的宗親家譜。
他隨意地翻了翻,面露惑色。
“朕的後位只能由你來坐。”傅至景淡淡地道,“明年開春朕會擬一道聖旨詔告天下,讓整個大衡都知道你是朕的皇后,子嗣一事,也該早日提上日程。”
孟漁頓時像拿了一塊燙手山芋,即刻將宗譜丟還給傅至景。
他的反應在傅至景的預料之中,傅至景並不惱,悠然地翻開一頁,緩緩道:“朕的幾位兄長膝下皆有兒有女,年歲大些的已經開慧,亦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兒。依朕看,還是打小撫養才能與你親近些,不過看你喜好,由你來擇定。”
孟漁聽他理所當然地決定旁人的人生,氣道:“陛下是要我奪人子女被戳穿脊樑骨嗎?”
“只是接到宮中撫養,又不是不讓他們見面,怎麼說的好似要他們骨肉離散?”傅至景自顧自地往下說,“朕找個時日讓他們進宮,你親自去挑。”
傅至景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