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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孟漁比上一回更加堅定地要和傅至景絕義。
他靜靜地看著在無限欺瞞裡瀕臨崩潰的孟漁,毫不留情面地收回自己安撫的手,神情亦變得冰冷。
孟漁從不曾見過他如此冷漠,有些手足無措,連眼淚都忘了流。
“既是如此,臣也不便在此打攪殿下,請殿下早些回府歇息。”
前後態度大相徑庭,孟漁根本無從適應,可但凡他有點骨氣、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丁點,在這種情形下也絕不該懦弱的挽留,於是硬生生地壓住了想要伸出去的手,等反應過來時,傅至景已毫無留戀地出了車廂,獨留他一人掩面痛哭。
他不明白,為何做錯事的不是他,卻只有他一人在痛苦不已。
闌風長雨秋紛紛,孟漁瑟瑟發抖,用雙臂抱住自己取暖,好冷的一個夜,好冷的一個秋。
作者有話說
景子哥,你自求多福吧。
ps:關於五哥自己去。
願者上鉤。他要麼就乾脆捨棄諾布,要麼就親自去。
知道諾布寧死不屈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此外,諾布是一定會跟著表哥行軍的,說是戰俘,死不死的蒙古根本就不在乎,而表哥是二哥黨,相當於二哥間接捏住了諾布的命。
拿諾佈設局,在五哥去之前起碼保證諾布活著。
五哥不去,諾布死/一計不成還有一計,五哥去了認輸不再對二哥造成威脅,諾布沒用了可能還有一線生機,除了魚/諾布都知道軍妓只是幌子。
諾布跟五哥也不是沒一點感情,就不展開寫了。
只能說我們五哥確實是個戀愛腦,不然也不會沒家世加持這麼多年連個老婆都不娶。
怕朋友們有疑惑還是解釋下,其它看下章吧。
蔣文凌徹底失勢後,朝野上下動盪不已。
衡帝下旨的翌日,靖軒王府的門匾就被拆了下來,整整過去半個月都沒有換新。
經御醫問診,五皇子的左手全然廢了,往後怕是連個重物都提不起,一個殘廢自然也就失去了奪嫡的資格,再加上衡帝的旨意說得清清楚楚“非詔不得入宮”,他如今雖仍是皇五子,但儼然已經與個閒人無甚差別。
樹倒猢猻散,五皇子府門庭冷落,如今朝中二皇子黨一家獨大,曾擁護過蔣文凌的朝臣人人自危,都夾著尾巴做人,生怕被秋後清算。
滿城風雨,衡國的大軍離城那日,孟漁沒有去送劉翊陽。
聽說少將軍威風八面,英姿勃發,有若神兵天降,叫百姓望而生畏,卻像是在等什麼必要的人,誤了兩刻鐘的吉時才依依不捨地鳴鼓出京。
孟漁那會兒在德惠王府裡託著腮坐在門檻上聽著從遠方遙遙傳來的軍鼓聲出神,蔣文崢的貼身侍從三次來請他前去送行,他三次都是同樣的答案,“不去。”
他不想見人,卻由不得他。
早朝必不可少,他定會見到幾位兄長,碰了面倒也沒有裝作不認識,小聲地喚人,依舊很溫順乖巧的模樣,既沒有質問,也沒有笑。
大抵是真的心有愧疚,幾位兄長們面對他的冷淡倒也不為難他,只是這些人都是金尊玉貴長大的,幾乎沒怎麼受過忤逆,一次幾次還能忍著,到了後來他太不給臉,四哥七哥不樂意了,把他圍堵在無人的宮道,非要他給出個準話。
那顆夜明珠他早差人送回七哥府中,七哥不大高興,“給你就是你的,還回來做什麼?”
孟漁當然要還,蔣文凌出事後他才回味過來為何七哥執意要把夜明珠贈與他:他幫了大忙,賞些貴禮也是應當。
“我知道這事做得不厚道惹你難過,但這都過了半個月了,凡事都要有個度。”七哥看著他,“你成日見了我們就跑,真不和我們做兄弟了?再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