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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迷糊湯,盡放這等的臭渾屁,就憑你這個浪得虛名,又名不符實的老流丐,你尚能拔得了我老漢的一根鳥毛去?”
刁長盛叫囂著:“廖衝,甭說是你這個沽名釣譽,一無所是的半吊子,便加上你的徒弟,師徒兩個人一遭上,我刁某人也一樣給你橫豎擺一雙!”
廖衝的口沫四濺的大吼:“吹你孃的邪牛皮,撒泡尿照照你那副模樣,也配?”
刁長盛直著嗓門叫:“光動口把式不算漢子,姓廖的,有種手底下見真章!”
雙目中宛似噴著火焰,廖衝暴跳如雷:“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刁辮子,擺上!”
就在這一觸即發的緊迫當口,那間野店的店門裡,冷冷悠悠的飄出宮笠的聲音:“廖兄,慢著,怎麼忘了我呢?”
隨著這句話,宮笠與凌濮二人已經氣定神閒的走了出來,宮笠走在前面,形態上十分雍容沉靜,猶不停向卜君武兄弟三人微微頷首示意。
刁長盛猛一挫腰,憤怒叫嚷:“好呀,我道是你們怎的如此個有恃無恐法,原來還有伏兵!”
廖衝粗悍的道:“放你一千二百個心,刁辮子,我們這邊能人雖多,卻決不恃眾相凌,你他娘也不夠這個斤兩,我們之中,隨便挑出哪一位來,也正能搗得你尿滾屁流,滿地打轉!”
刁長盛猙獰的道:“只怕你是說著好聽,廖衝,誰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爛仗英雄,專門擅長以多吃少?”
“呸”了一聲,廖衝大罵:“放你孃的狗臭屁,你才作興來這一套,我幾時又以多吃少過了?簡直胡說八道,含血噴人!”
輕輕擺手,宮笠插進話來:“二位且莫爭吵,我倒有個解決此項糾紛的法子。”
廖衝悻悻的道:“老弟,你可要小心,別中了姓習的圈套!”
刁長盛怒道:“誰設了圈套?你個老雜種這不是含血噴人是什麼?”
宮笠平靜的道:“刁兄,可願聽我一言?”
瞪著官笠,刁長盛火辣的道:“你不要亂你娘稱呼,先自家稱量看,配不配叫我‘刁兄’?我老實告訴你,在道上,我的輩份可是高得很呢!”
暗歎了口氣,宮笠發覺這“四九辮子”刁長盛的若干毛病,與“拇指圈子”廖衝幾乎同出一轍,頗有許多相似之處,難怪他們並列“雙邪”,真是“物以類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在初次與廖衝見面之時,稱呼廖衝為兄,可不也曾遭至相同的反應麼?
廖衝嘿嘿笑道:“老弟,這老小子有眼不識金鑲玉,還以為他自己俏得很呢,告訴他你是何人,好歹也將他震得哆嗦幾下!”
刁長盛不屑的道:“他是何人?他還能是何人?太白星君、托塔天王、二郎神?抑是閻羅爺的小舅子?哦呸,想震得我‘哆嗦’一下!”
笑笑,宮笠道:“我也不算是什麼人物,刁兄,只是湊合著在道上跑個龍套而已,你可別見笑;我人微言輕,但一番誠意,想向尊駕供獻一點拙見,不知尊駕是否能以接納?”
刁長盛打量著官笠,慢吞吞的道:“那要看你是‘供獻’些什麼‘拙見’而定了!”
宮笠安詳的道:“刁兄。你與廖兄,二位同屬‘雙邪’之列,齊名並駕,人便不親,看在齊號齊名的份上,也該彼此容忍,不應傷了和氣,否則一旦傳揚出去,‘雙邪’內鬨,互相殘殺,不管內情如何,是非如何,總不是件不好看的事,你認為對是不對?”
刁長盛恨恨的道:“孃的皮,這可不是我找姓廖的碴,是他先找我的麻煩,觸我的黴頭,你方才瘟在那家野店裡,約莫也該看到和聽到事情的經過,我再叫‘孫’吧,可也不能讓人騎在我的頭頂撒尿不是?”
宮笠道:“事情的經過,我全已明白,刁兄,我說句公道話,這樁事,既不怪你,當然更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