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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衝也惡狠狠的道:“對,管他孃的什麼邪魔鬼祟,我們橫豎是要拼他一場,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暗的不行,就明著上!”
宮笠道:“凌濮,你上去按這石獅的右眼吧!”
點點頭:凌濮飛身騰起,右手拼指如戟,極為準確的戳中了石獅的右眼,他的手指觸處,看去堅牢硬固的那枚石眼,居然隨指內陷,當他縮手落地。兩扇沉重的鐵門,竟已悄無聲息的自動啟開三尺——一隻是三尺。
目光瞥處,廖衝不由滿頭霧水:“怪了,這門開的情形,倒又似蔡元明那王八羔子所言不假……”
宮笠低促的道:“闖進去!”
拋下三個字,他已先行閃身掠進門內;門後,果是一間大廳,一間寬闊得令人生起一種空蕩感的大廳,四四方方的,大概總有二十丈方圓,陳設簡單,擺置也都是粗重之屬,地面上,不錯,是互動鋪設著每塊尺許見方的青紅色花磚,大廳中,最惹眼內,還是那枚嵌於正牆上的巨形猙惡金色牛頭!
站在門側橫沿上,宮笠忖量著到底該不該踩上紅色的花磚,廖衝、鮑貴財、凌濮三人隨後而至,廖衝火爆的低叫:“往裡淌呀!我們還在磨蹭什麼?”
宮笠四面搜視,小心的道:“廖兄,你不覺得這裡有點古怪?”
廖衝愣了愣:“古怪?啥的古怪?”
宮笠道:“好像——太平靜,防守也太鬆散?”
廖衝大馬金刀的道:“這足以證明‘金牛頭府’的一干人俱是酒囊飯袋,皆乃狗屁不如,我們正可殺將進去,犁庭掃穴,搗他們一個土崩魚爛,冰消瓦解!”
凌濮也急切的道:“不錯,頭兒,兵貴神速!”
宮笠咬咬牙,道:“好,朝著紅磚地上落腳吧!”
第一個飛撲出去的人是廖衝,他直掠七丈對著大梯左側的那道樓梯為目標,腳尖猛沾一塊紅色花磚,身形欲起未起,一樁意外的變化便已突然發生了!
就在一剎之間,整片大廳的地面,不論是紅色花磚抑或是青色花磚,立時全部倒翻,倒翻過來的這一面,完全佈滿了密密麻麻又雪亮銳利的倒須鉤,在連串的“咋”
“咋”響聲裡,大廳頂上的看去似是飾以灰紋格的克承塵”
表面,猛然下落——那竟是一張巨大無朋的羅網,除此之外,四周的牆壁縫間,也“嗖”“嗖”不絕,自各個不同的方向疾射出又密又猛的如雨銅針!
震人心絃的擊鼓聲,也在這時響起,宛如來自石堡的每一個角度!
那邊——廖衝怪叫一聲:“他奶奶的。”整個身子橫起,左手暴揮,黃光如電,下面一片倒須鉤斷飛,而右手也是月弧般炫映起一輪黃湛湛的光圈,勁風呼嘯裡,射至的銅針紛紛折落截墜,甚至那面罩落的大網,也在與他手中的弧光接觸時破裂開一個大洞,挾著這樣強猛無比的威力,這位“老邪”便穿網而出,又一個翻騰回到了原處!
宮笠、鮑貴財、凌濮三個人,也剛好避過了這一陣針雨的襲擊!
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的沉重鐵門,突兀的“鏘”聲閉攏,而大廳裡的兩色花磚又齊齊轉回原狀,那面罩落的巨網,也迅速回升於頂,若非上面有一個破洞顯露,出廳頂原來的一塊拼格木條底表,那面偽裝的羅網,仍難叫人看出破綻!
現在的情景十分明顯——他們的行跡業已暴露,並且,更已陷入重圍之中了!
廖衝氣沖牛斗,乾脆豁開來破口大罵:“狗孃養的‘金牛頭府’,全是一干陰損刁滑,見不得人的九等畜類,我一個一個刨你們的祖墳,端你們的老親孃;那孫嘯老鬼,更是奧不要瞼,卑鄙無恥之尤,不敢明刀明槍的對仗,只管窩在暗裡算計人,虧你還是道上有名有姓的角兒,哦呸,似你這種縮頭王八的架勢,躲到你師孃褲襠下仰頭沾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