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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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空三丈不到的高度,便又雙雙落地,正是方才宮笠向凌濮交待的方式,兩人間隔著七八步,凌濮比宮笠稍後一個肩的位置!
現在,他們和敵人面地面的站著了。
不但是邢四娘,那三個身份不明的怪客全都緊緊盯視著他們兩人,就連後面所有的“金牛頭府”的人馬,也全都不瞬不瞬的注視著他們的行動,無數隻眼睛就像是無數只淬了毒的箭矢,尖銳又兇狠,更帶著那種冷硬的,強烈的仇恨意味!
從官笠及凌濮掠身開始,直到落下地來面對面的峙立為止,他們的每一舉止,每一個身法,每一個過程的連貫,完全攝人了“金牛頭府”那些位正主兒的瞳孔中,這些人要想從他們任何動作及神韻的現示下,進而判斷出他們武功的高低,造詣的深淺來!
當然,宮笠與凌濮也明白對方的企圖,所以,他們儘量掩飾,儘量不讓方揣摸出虛實來——這一點,在歷式交手之前是很重要的!
瞅著宮笠,又瞄向了凌濮,邢四娘笑得活像剛生了個兒子:“呵呵呵……我道是什麼了不起的金剛羅漢,原來卻是這麼一雙牛鬼駝神,看看吧,兩肩頂著一顆人頭,四肢俱全,還帶著一口氣,倒似一雙活鮮鮮的活人,但充其量,也就只是個人樣的人罷了,不見有啥個邪法呀!”
宮笠淡淡的道:“我兄弟兩個本來也就是人家的馬前走卒,搖旗吶喊的龍套角色,委實上不了檯盤,提起來連自己都臉紅!”
邢四娘翻動著兩隻白眼珠,不屑的道:“還好,敢情你們尚有自知之明……”
笑笑,宮笠道:“越其如此,就越見貴府的那幾位朋友太過稀鬆平常,他們連我哥倆也敵不住,居然還敢出來跑江湖,賣字號?這就更是不自量力,貽笑大方了,我哥倆飯桶一對,貴府那幾俠就只能算做人渣吧,聽說,他們猶是貴府中的硬把子呢?”
噗嗤笑出了聲,凌濮挑著眉毛道:“姓潘的與姓雷的,還是‘金牛頭府’五位當家中的兩個,乖乖,就憑那幾下子,當的是哪門子家?湊合著清掃清掃毛房倒是人盡其才!”
邢四娘忍住幾要爆炸的怒氣,故意扮出一副淡然置之的大度模樣,皮笑肉不動的的道:“光頭朋友,你如此汙衊本府所屬,恐怕要付出極大代價呢?”
凌濮咧開大嘴道:“我要怕,現下也就不敢朝外仲頭了,婆娘,我不管你是幹什麼吃的,也不問你是四娘五娘,只看你這副嚇得死活人,滿臉雨打沙坑似的麻面醜八怪,我就不相信你尚有什麼能耐呢!”
深深吸了口氣,邢四娘眯上那隻獨眼,道:“你說——我是醜八怪?”
凌濮肯定的道:“不錯,奇醜無比,醜得無以復加,我活了這一把年紀,還真沒見過比你更醜的人,別說在女人中間找不出,男人裡頭也鮮有比你更醜的,醜人多作怪,正是一點不假?”
邢四娘平常最大的忌諱,便是痛恨有人說她醜,甚至當她面前提到與麻子有關的事物也會引起她的火氣,比如說,像“滿天星”啦“雨打沙坑”啦等等,有時候,人嘴裡帶上一個“麻”字她都受不了了,如今凌消單刀直人,針針見血的損及她的容貌,揭露她的瘡疤,她那股子恨,那股子愁,幾乎就連肺也鼓炸了。
宮笠偏在這時拱拱手,笑道:“四娘,我這夥計心直口快,一根腸子通到底,說起話來沒遮沒攔的,你得多多涵,再說,他可也講的是實話,你——呃,的確算不上標緻,就看在他實說實話這一樁上,你也該不予計較才是……”
狂吼一聲,邢四娘猙惡如鬼般,口沫四濺的怪叫:“我把你這兩個拔舌頭的下三濫,小王八羔子活剮了,孃的狗臭皮,你們膽上生毛了不是?居然當著老孃的面嘲笑老孃?
老孃醜,你們莫非就生得俊?呸,俊個大頭鬼,使個羊上樹,屎殼螂戴花——臭你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