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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前一班電梯上去了,李微意小聲問:“他不行啊?”
“嘿你這小姑娘很懂啊?不是這個原因,他行不行我哪知道啊哈哈哈!對了,你不是辰市人嗎?有沒有聽說過福銘集團?”
李微意點頭,當然聽過,記得還是八九年前吧,她念高中的時候,整個辰市都是福銘集團的建築工地,服裝品牌店,聽說那時候他們的生意都做到省外去了,還聽說福銘的老總是當時的辰市首富。
“這個張靜禪,就是當年福銘集團老總的獨生子。”
李微意吃驚了。
因為福銘集團,七八年前就破產倒閉了,當時這事兒鬧得很大,因為福銘集團欠了很多債,好多好多個億吧,不光欠銀行的,還欠了許多私人借貸。後來就沒有音信了。
周大姐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他老子欠了10個億,到現在還是失信被執行人,被限制消費,聽說過得很苦。”
李微意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張氣魄鋒利的臉,下意識問:“那他呢?”
周大姐倒是露出欽佩的表情:“這個張靜禪,小張總,真是個人物。我聽說當年出事前,他爸為了保他和他媽,提前離婚,讓他們淨身出戶。雖然兩母子啥也沒落下,但也沒揹債不是。張靜禪法律上是不需要還債的,但是這幾年,他自己開公司,聽說吧,已經替他老子還了3、4個億。不過,他現在身上還揹著6、7億呢。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長得又好,能力又強,但是債一天沒還清,誰會願意嫁給他呢?這光棍兒說不定要打到三四十歲去了。”
——
次日傍晚。
謝知麓定的是一家幽靜人少的西餐廳,比他們平時去的餐廳高了兩個檔次。這更讓李微意心頭怦怦跳。好在她早有準備,硬是扛著凍,拋棄了厚重羽絨服,穿了件酒紅色大衣,裡面是露肩羊毛裙子,剛洗的長髮披在肩頭,妝也比平時豔麗幾分。
饒是謝知麓看了她這麼多年,在坐下的一剎那,也有些晃神。
李微意微微一笑。
謝知麓沒笑,神色沉沉,手摳著選單,拇指不停摩挲。
李微意的心就跟鞦韆似的,又晃了一下。再仔細打量面前人,穿著半舊的羽絨服,毛衣也起了球,球鞋上有泥,沒有半分鄭重的樣子。他的一言一行裡都藏了心事。
李微意也不笑了。
謝知麓聲音更沉鬱:“先點菜吧,吃完我們再說。你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李微意心中忽然生起幾分刻薄的譏諷,心想:只有沒有社會經驗的男人,才會把請客掏錢刻意說明,鄭重其事。
“不吃了。”她也來氣了,冷冷看他一眼,“有什麼話,你先說。”
謝知麓竟少有的猶豫了,語氣軟了幾分:“我還沒說,你發什麼脾氣,先吃飯吧,咱們一起吃頓好的。”
李微意終於從他的言談舉止裡,品出了幾分斷頭飯的味道。但她實在想不出,兩人一直好好的,所有一切也都按照兩人對未來的規劃進展著,他們去年甚至還見過了對方的父母,雙方都沒意見。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李微意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謝知麓,你出軌了?”
他那個和尚似的專業,每天忙著考編做專案,居然還抽空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