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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覺得自己好些了的江樳突然感覺到喉嚨一熱,連忙扶著樹幹,接著就是一口血吐了出來,「咳咳我踏馬咳」感受著胸口疼痛的加劇,江樳殺統的心都有了。
系統加持的結果就是,當司宇找到江樳的時候,就見那人臉色蒼白緊緊攥著胸口的衣襟,眉頭緊皺,嘴角還沾著不少的血跡。
心下一緊,司宇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扶住那人疼的有些緊繃的身體,目光觸及那人的臉,才發現這人連嘴唇都毫無血色,顯得那鮮血更加刺目。
「江樳!?受傷了怎麼不說!」司宇是有些氣了的,怎麼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居然還躲起來,如果沒被自己發現,是不是一直都不打算說。
沒想到司宇會找過來,江樳也沒精力想自己的形象了,現在的他只覺得眼前發黑,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扶住什麼,一把攥住司宇的胳膊,有氣無力道「先先別動,讓我緩緩」
小心翼翼地扶著江樳就地坐下,司宇有些賭氣地一把拽過江樳的手,探了探脈搏,神色瞬間凝重,「這段時間你不能再動用內力了,不然」剩下的話司宇有些說不出口,他沒想過江樳的情況居然這樣不樂觀,到底是受過什麼樣的重傷,才會留下如此嚴重的舊疾。這幾日,難道都是忍著這樣的病痛殺敵的嗎?那那幾次殺敵時突然不動,到底是在訓練將士的反應力,還是根本就是難受的緊。
「不然會死嗎?」江樳也挺好奇自己在這個世界能活多久,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大抵是不會太久的,也就是隨口一問。卻不想司宇十分嚴肅的打斷他,「你別胡說,但切記不要再用內力了。」
「咳怎麼?不叫攝政王了?」江樳眼前的黑霧散了不少,看著那滿是愁緒的臉,覺得這人還是雲淡風輕的笑著好看。
司宇也是一時情急才忘了稱呼,此時冷靜下來立馬想要改口,卻聽江樳低聲道「司宇,你我也算是朋友了吧咳那些稱呼,可就生疏了啊」
「好,攝江樳。」
江樳緩了足足一刻鐘,大概不影響行動了,只是胸口的疼痛感依然清晰,估計臉色也好不到哪去。隨意地擦了擦嘴角,江樳撐著樹幹起身「走吧,該出發了。」
司宇皺眉看著那蒼白的臉色,想要扶江樳,卻被江樳以不能讓將士們看出異樣為由拒絕了,還答應司宇若是再不舒服一定會說,司宇表面信了,心裡卻一點沒當回事兒,他可還記著這人自己躲起來吐血的事兒呢。
不出所料,回到眾人當中的江樳除了臉色白的有些不正常之外,看不出任何異樣,利落地翻身上馬,冷厲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氣勢十足,「出發!」
接下來這一路司宇都緊緊跟著江樳,這天氣涼爽得很,若不是看見那人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司宇真就要相信這人沒事兒了。
許是戰況緊急,除了夜晚休息,幾乎都在馬不停蹄的趕路,最終還是比計劃提前半天抵達了邊陲駐地。
「參見攝政王!」駐地的將士十分恭敬地見禮,鐵血的氣息夾雜著常年徵戰的煞氣,看向攝政王的眼神除了肅穆還夾雜著些許欣慰和期待,似乎在江樳到來的那一刻,眼神都亮了起來。
司宇看著江樳翻身下馬,對著領頭的將士囑託了什麼,隨後又轉身對身後的人道「帶將士們下去休息整頓,其餘的明日卯時三刻再行商討。丞相隨本王來。」
司宇沒有忽略江樳那始終緊握的拳頭,與周圍的將領見禮後便連忙跟上了江樳的步伐,而一眾將士在兩人走後也開始整頓起來。
一進營帳,司宇還沒來得及上前攙扶,江樳就直接半跪了下去,一隻手撐著地面,一隻手死死按著心口,頗為煩躁地爆了粗口「擦了」
「江樳!?」司宇連忙想將人扶起來,卻被江樳大力一拽直接一起坐在了地上,以為是疼的緊了,司宇急忙想要施針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