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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心情激動不已的何琳甚至顧不上敲門,直接衝進了薄櫻的辦公室,大聲喊道:“薄主任,王露棉醒了!”聽到這個訊息,薄櫻當即放下手中的報告,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快步朝著門外走去。
“真的!我親眼看到尹竹他被控制住了,他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然後……然後他竟然殘忍地殺害了李星!那個控制他的人的手上有著若隱若現的傀儡線!”王露棉緊緊地攥著錢海學那潔白如雪的大褂,情緒異常激動地大聲喊道。
此刻,她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眼眸早已佈滿了猩紅的血絲。誰也無法想象,她到底都經歷了怎樣驚心動魄、慘不忍睹的場景,以至於對她造成如此沉重且巨大的打擊。
錢海學見狀,心中不禁掠過一絲憂慮。只見他緩緩地伸出右手,輕輕地放在王露棉的額頭之上,一股柔和而溫潤的綠色靈力瞬間從他的掌心流淌而出,如同一股清泉般靜靜地流淌進王露棉的體內。這股充滿治癒力量的靈力宛如母親溫暖的懷抱,輕柔地撫慰著王露棉那顆因恐懼和震驚而劇烈顫抖的心,讓她那幾乎快要崩潰的情緒漸漸地平復下來。
“彆著急,先深呼吸幾次,慢慢地把事情經過講給我們聽。”錢海學一邊用溫和的語氣安慰著王露棉,一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回到旁邊的醫療艙內坐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沒時間再磨蹭了!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一五一十地全都說出來!”原來是薄櫻快步走了進來,她那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盯著王露棉,臉上毫無表情,但卻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錢海學聽到薄櫻這番毫不留情面的話語後,眉頭微微一皺,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剛剛甦醒過來,而且還昏睡了整整十天之久的病人?更何況人家現在明顯還處於驚魂未定的狀態之中!
想到這裡,錢海學忍不住轉頭看向薄櫻,正欲開口替王露棉辯解幾句時,卻見薄櫻猛地一揮衣袖,冷冷地打斷了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何琳拉住了她,看著她對自己搖頭,錢海學冷哼一聲,轉身走到一邊。
王露棉凝視著薄櫻那張冷若冰霜的面龐。經過錢海學的精神安撫,她那混亂不堪的意識才逐漸收攏回來。此時的王露棉明白,薄櫻之所以前來詢問自己,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只存在兩種可能性:其一,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已不幸陣亡;其二,則是這個夢境尚未終結。
她強忍著身體的虛弱與不適,顫抖著雙手支撐起搖搖欲墜的身軀,再度艱難地坐直了身子。原本就毫無血色的臉龐此刻更是慘白如紙,但她還是咬咬牙,開始講述自己在夢境中的遭遇。
“當我剛剛踏入那個夢境時,發現自己孤身一人置身於一間陌生的房間之中”王露棉的聲音微微發顫,彷彿又回到了當時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王露棉睜開眼,看著這間略顯簡陋的三室一廳,目光緩緩掃過每一處角落。她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我們是被分到了不同的房子裡?”帶著這樣的疑問,她開始慢慢地閒逛起來。
整個房間異常安靜,彷彿時間都在這裡凝固了一般。王露棉輕手輕腳地走著,生怕打破這份寧靜。當她走進主臥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輕輕地拉開衣櫃門,映入眼簾的是一件件整齊懸掛著的男士衣服。這些衣物款式各異,但無一不透露出主人的品味和風格。王露棉凝視著這些衣服,不禁開始推測起這個房間的居住者究竟是誰。
然而,經過一番仔細搜尋後,王露棉並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有用的線索或資訊。就連擺放在桌面上的那部手機,也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通話記錄、簡訊或者應用程式,宛如一部嶄新的尚未插入 si 卡的手機。
王露棉失望地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主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