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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並漸成瓢潑之勢。白輕墨在心裡嘆氣,估計這符還沒到沈臨書的手裡,就會被淋透了。
一旁的僧人說:“寺中還有些多餘的雨具,我去取來。請施主稍等一下。”
白輕墨連忙感謝,卻在轉頭的余光中看到寺門口有一道身影向她走來。她又拉住了正要離開的僧人說:“不用了,我朋友來接我了。”
僧人也看向了門口,然後對白輕墨行了一禮就離開了。
今天的沈臨書穿著有幾分正式,一身筆挺的西裝,一把墨色的雨傘。他就那樣在雨中走過來,身姿挺拔,從容有度。明明只是簡單的撐傘走路,但四周的雨聲卻好像因為他的走近漸漸安靜,門前的那個小小的院落也開始變得與眾不同起來。
白輕墨有點心虛,又覺得自己心虛的毫無道理。
還在自我糾結的時候,又見院外走進來一批人。這些人統一著裝,黑衣黑褲。這是滿金樓的人,白輕墨曾經見過。
“這是怎麼了?這麼大陣仗?”她心中越發心虛起來。
雨越來越大,等沈臨書走過來時,褲腿已經溼了大半。他來到白輕墨面前,墨色的雨傘“唰”地一聲合起,低聲問道:“下雨了,冷不冷?”
白輕墨的眸子動了動說:“不冷。”
沈臨書道:“這寺中應該有齋飯,你是想吃了回去,還是我們現在就回去?”
“還是現在回去吧。我……”白輕墨又偷瞄了一眼那些滿金樓的人,說:“他們,跟我沒關係吧?”
見白輕墨這個反應,沈臨書難得心情好轉幾分,輕笑一聲說道:“虧你還知道怕。我今天有點事情,所以帶了人出來。不是找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
一路上,沈臨書都沒有問白輕墨去這裡做什麼,但白輕墨從車窗外看到跟隨著他們的車輛,又想到她在離開山寧寺時的情景,那個時候的山寧寺幾乎佔滿了滿金樓的人。
她心中可以肯定,今天一定有大事發生。
或許,她真的不該,至少不該在今天跑來山寧寺求平安符的。
車子一路開回夢園。
下車前,沈臨書道:“回屋裡換一身衣服,既然今天不在學校,就跟在我身邊吧。”
“發生什麼事了?”白輕墨問。
“我把葉氏的人叫來了。”沈臨書說。
“是……通緝犯的事?”
“嗯。”
夢園難得燈火通明,只可惜園子內外都站滿了神情嚴肅的黑衣人。白輕墨換好衣服出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但雨小了不少。
她一路來到邀星樓二樓的會客室門前,沈臨書正在這裡等她。
會客室的門被人推開,她被沈臨書拉著走了進去。
男人的臉上還掛著與平時一般無二的笑意,但眼神冷淡,既讓人捉摸不透,又不敢靠近。白輕墨幾乎沒見過沈臨書這般拒人千里的模樣,直至她被拉著坐下才回過神。
會客室不大,有一個小廳還有一處沙發和櫃子組成的舒適區。白輕墨和沈臨書自然是坐在沙發上,但屋內的另外三位客人都站在小廳堂裡。
坐下後,沈臨書對身邊一人說:“給她拿點吃的。”
那人對白輕墨笑笑,然後回道:“是。”
沈臨書從桌上的水壺裡倒了杯熱水遞到白輕墨面前,三位站在小廳的客人就那樣看著他,目光有打量,有敬畏還有好奇,但始終無人開口。
直到白輕墨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沈臨書才抬頭看向三位客人,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自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小十年,沈老闆果然長成謙謙君子,常人所不及的樣子。”三位客人中的老者率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