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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說:“那時候,你還沒有成年人的小臂長,長得皺巴巴的。我父親見你是個女孩,當場就為我們定下婚約。讓當時還不知事的我,先有了妻子。”
白輕墨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她說:“我父母從沒和我說過。”
“當然不會說,但也確實存在。不然他們怎麼會讓你住到夢園呢。”沈臨書又湊近幾分,他說:“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也許在你父母出差的第一天,你就會搬到夢園了,未婚妻。”
沈臨書離她太近,白輕墨能看到這個男人瞳孔的顏色,能看到他細密的睫毛,能看到他臉上的毛孔,和明明笑著卻充滿涼意的唇。白輕墨定了定心神,還算堅定地說:“即便如此,你也不敢對我做什麼。那天,我父親沒有喝你奉的茶,足夠說明一切。”
沈臨書動作停頓,他看向這個女孩。良久,才說:“原來這個才是你今天敢有如此計劃的底氣。”
“我覺得我賭對了,我們家有讓你顧忌的地方。”白輕墨道,她聲音不大,卻一句比一句堅定。
沈臨書依舊笑著,忽然,他伸手環住白輕墨,將她半摟在懷裡。然後……將她的雙手用腰帶反綁於床上。
做好這一切,他站起來說:“初次見面的時候,是我做得不對,可以向你道歉。今天你找人打我,這就算兩清。我不查誰動的手,以後也不會翻舊賬。但你今天逃課出門,違反我們之前的約定,所以就委屈你在此地反省一會。”
說罷,他從房間的衣櫃裡取出另一個腰帶,穿好出門。
白輕墨狂跳的心,終於漸漸冷靜下來。整個人都緩慢地攤在床上,冷汗早已將貼身的衣物打溼一片,但依舊有細密的汗珠順著肌膚的紋理滑落,她自獨立生活以來,第一次產生如此強烈的後怕,這個男人逼近的那一刻,即便表現的再冷靜,心裡也抖得厲害。
沈臨書走出休息室先泡了一壺茶,然後看著一旁整理檔案的荀風,說:“荀風,來喝茶。”
荀風從檔案中抬起頭,看著自家老闆又看著老闆泡好的茶,說:“屬下不敢。”
“你不喝?”沈臨書問。
“老闆親泡的茶,荀風不敢。”
沈臨書笑了,他端起茶盞仔細琢磨道:“一般人不喝我的茶都是因為不敢喝,這很正常。她為什麼會那樣斷定?是因為唐夫人喝了嗎?”
荀風在一邊悄悄抬眼看著,前一秒還臉黑如鐵的老闆,這一刻又笑得春風化雨。如今,這位沈老闆的心思是更加難以捉摸了。
轉眼間,天光褪去,夜晚降臨。白輕墨的肚子“咕嚕嚕”地叫了一串,然後艱難地想翻身動動,又被手腕的腰帶勒地生疼,開始哼哼唧唧起來。她看著外面的天空從明亮到昏暗,原本還期待能有個晚飯吃,如今看來,晚飯是不可能有了。
她疲憊地半躺在床上,還是睡覺好點。忽然,她又覺得想去上廁所。她看了看這張床,聞了聞上面還散發著的清新的味道,有點難為情起來。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對著門口叫了叫,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竟然都沒人理她,她絕望地看向窗外,一動也不敢動。
沈臨書像是把書房休息室關著人這件事給忘了一樣,安穩地坐在外面辦公。一直到第二天的黃昏,才走進休息室,把白輕墨放了出來。
白輕墨在第一時間衝進廁所解決個人問題。然後揉著餓的不行的肚子,規矩地坐在沙發上。
沈臨書覺得這個女孩挺有意思的,看向她的目光便不自覺地帶著笑意。推了推桌上的吃的,說:“想必是反省深刻,應該不會再犯。都是剛做的,吃一點吧。”
白輕墨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不客氣地就要動筷。然而,她那塊紅燒肉還沒夾起,就聽這個人又說:“這一次,還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