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籬疏慢慢的走,眼前雕樑畫棟,金碧輝煌,止不住一次次讚歎。
再看兩旁碧樹繁花,奇珍異草,亭臺水榭,小橋水流,燕舞蝶飛,真真是風光時時好,美景處處新。
前面就是皇上的小廚房了,籬疏看了看,從這裡到皇上寢殿也就半盞茶的時間,再看看兩旁的崗哨,這也守衛森嚴,想飛進一隻蒼蠅怕也不容易。
“見過雍王妃。”
“見過雍王妃。”
路過的宮女、內侍一一向她行禮,她微微點頭算作回應。
這時又一內侍從身旁走過,低頭行禮,聲音柔和,一舉一動堪稱完美,與其他人沒什麼區別,但就覺著哪裡不一樣。
以至於走出老遠,她都沒有收回視線感到熟悉,慢慢的那身影竟與她重合,真想追上去看個究竟,一想還是算了。
她扮做內侍來這裡做什麼,如果……
寧馨宮,太后,仔細回想,他們的關係並不親密,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轉身往回走,取不取藥的也不重要了,聽得聲音,“這棋這樣下。”
“這樣下才對。”兩個內侍你一言我一語,坐在地上玩得起勁。
籬疏湊上去看了一眼,柔柔的說道:“哪個宮裡的,這麼有閒情雅緻,你們的主子知道麼?”
“你是……”
“這是雍王妃,快行禮。”認識的急忙提示。
“本宮的話聽不到嗎?”籬疏提高了聲音,自帶威嚴。
“奴才知錯,雍王妃恕罪雍王妃恕罪。”兩個內侍趕緊的叩頭求饒。
“你們這棋,倒是不錯……”籬疏仔細瞧了瞧,意有所指。
“娘娘若是不嫌棄就送您了。”其中一個內侍很是機靈。
“好吧,今天的事本宮就當沒看見。”
籬疏端著棋,走進皇上寢殿,眾人見狀一愣,“籬兒,你不是去取藥去了嗎?怎麼著捧著棋過來?”
乙墨瀾焦急萬分。
“是啊王妃,皇上剛又咳上了。”曲公公很是擔憂。
“下棋,只有下棋才能明白真相,皇上也是知道,墨子你說呢?”
“快給父皇熬藥,下什麼棋。”
乙墨瀾深知她的用意,但這些權術計謀他們怎會不知,但父皇不發話,他也……更重要的是他也怕結果,怕無力承受。
“父皇。”籬疏喊一聲近前,低低的聲音……
“朕不相信,朕不相信,朕不相信,朕承認,朕偏愛墨瀾,但待他們也不錯啊,還有太后……”皇上情緒失控,近乎囈語。
“父皇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是與不是一試便知,這樣自欺欺人也不是辦法啊。”
皇上呆若木雞……
五天了,已經五天了,乙墨瀾和籬疏寸步不離的守著,皇上沒有好轉的跡象,倒像是到了彌留之際。
“怎麼辦啊墨子?父皇的病情沒有好轉的跡象,這可如何是好。”籬疏滿面愁容。
“曲公公宣太醫。”乙墨瀾形如枯槁,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太醫在外面侯著呢。”曲公公言過轉身,無奈的嘆息。
“臣參見皇上,參見雍王。”很快太醫踏步進來。
“別多禮了,快給父皇瞧瞧,”乙墨瀾黯然神傷,“曲公公去把所有的太醫都找來,讓他們為父皇診治。”
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治不了父皇你們也別想活了。
“雍王,那齊太醫在寧馨宮。”曲公公說。
“齊太醫的醫術僅次於蘇太醫,父皇生死一線,當然要找來。”
乙墨瀾早就想讓他守著父皇,奈何又擔心皇祖母的安危,如今父皇生死攸關,自是以父皇為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