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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告辭,二人跟著馮天輝來到學校招待所,拿出身份證開了個兩人間。三人進入房間,放下東西,馮天輝拿出一個卡片樣的東西給袁梁:“袁工,這是就餐卡,學生食堂用的,你們這幾天就用這個吃飯吧。學校就這個條件,見諒啊。”袁梁接過就餐卡:“謝謝。”馮天輝說:“你們在二餐廳吃就行,就這裡下樓右轉走幾分鐘。等到十一點多,你們就可以去吃午飯了。下午你們自己看看材料吧,明天晚上再給你們接風。”袁梁自是接道:“好的,再見。”
為了趕時間,兩個人下了火車都沒吃飯,早就飢腸轆轆,十一點剛過,兩人就來到了二餐廳。雖然是免費的就餐卡,但二人也不好意思多花,以吃飽為主,好在學生餐廳的飯菜以大眾親民為主,口味、飯量還可以。
唐漢平打個嗝,又喝了口湯,袁梁看著他說:“口味怎麼樣,一機廠的大廚?”唐漢平的臉上汗已經出來了:“湯太熱了。這裡的菜系和武城的明顯不一樣,但學生食堂大眾菜也差不多,我聽說這裡有全國聞名的小吃一條街,咱哪天晚上去轉轉。”袁梁接道:“放心吧,絕對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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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人在房間學習,吃過晚飯,兩人在校園裡散著步,校園很大,不覺就走得遠了點。唐漢平一副興奮樣,這裡走走,那裡看看,有籃球場上正在進行的比賽吸引住了他,袁梁則坐在操場旁邊的草坪上。
太陽的餘輝籠罩著校園,天空是湛藍湛藍的,路上,有急急趕往自習室的同學,有吃過飯結伴回來的同學,有球場上揮灑青春的同學,還有幾對像是談著戀愛的同學或坐或躺在草坪上。
看著這一切,袁梁回憶起了自己的大學時光,自己遺憾的就是因為曾有心事壓著,沒有來一場無所謂結果的美好的校園戀愛。
看著這一切,袁梁再想想自己的現在,幾年前還在學習電氣專業,現在怎麼就做起了八竿子打不著的食品了呢?入職三年,可謂一事無成,作為男人應當以成家立業為本,可是自己既未成家也未立業,也沒有象徵成功的權位,想到這裡,袁梁沮喪起來。也曾豪情壯志,也曾激情飛揚,可這一切都在現實中被消磨殆盡。想起出口處的勾心鬥角,想起工廠幾大派系的龍爭虎鬥,想起莫名的排擠傾軋,想起百無聊賴的業餘打牌生活,想起自己獨居陋室的寒酸窘迫,想著每月發工資時自己數著工資的樣子,袁梁的心中一片茫然。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二人直接來到實驗樓,還是在那個房間,李教授給兩人講解產品配方成分及特性,這個其實文字資料裡也已經很詳細了。
一個小時後,休息了一刻鐘,繼續開始,李教授看著二人說:“根據專案的保密條例,根據你們吳廠長的安排,產品配方只能有一個人知道,今後你們在生產的時候進行配料、配比也儘量是一個人,而你們廠長指定的人就是袁梁,所以,小唐,你就回避一下,我單獨給袁梁講解。”
李教授這樣講,二人當然沒有異議,唐漢平就站起來跟著馮天輝到了隔壁房間,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李教授就給袁梁講解完畢。
剛過十點鐘,當天的講課就結束了,這些都是根據馮天輝給的日程表進行的。兩人告別,回到招待所,自習今天的內容。
下午五點鐘,馮天輝來叫二人,三人來到學校內的“憩園飯店”,宇文東早就迎在了那兒。四個人其實年齡都差不多,就是唐漢平稍大點,馮天輝是李教授的研究生,宇文東也是李教授的研究生,只是宇文東畢業後留校,成了李教授的助手。
兩人對兩人,以前從來沒有過交集,南方和北方、學校和工廠,真的是南轅北轍了,所以幾個人的話也不多,無外乎說說工廠的情況,介紹一下沙城的名吃名勝古蹟而已。
袁梁留下的唯一的印象是,那天的菜特別的辣,桌子上的每一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