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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樂沉吟片刻,面色凝重道,“母后,那並不是惡鬼索命,也不是什麼妖婦母子的詛咒,母后,那是人為的。”

“人為的?”我愕然地瞪大雙眸,“樂兒,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謀害母后?”

劉樂重重點頭,“兒臣和如溪姑姑都這麼認為,母后您想,當時花圃裡那麼多人,為何那瘋狗單單隻撲向您?太不對勁,所以兒臣猜測那瘋狗必定熟悉您的氣息。”

我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眸眯成一條線,目光透射出懾人寒芒。

究竟是誰?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我的腦袋裡迅速掠過一個人,難道真是他嗎?

我這麼多年真養了一條白眼狼嗎?他就這麼按捺不住那顆蠢蠢欲動的野心嗎?

我攥著錦被的指尖泛起青白色,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必須趁自己還沒被癟咬病折磨,儘快弄明白。

沈如溪似乎看穿我的想法,“狗的鼻子是最靈的,常有捕快利用狗的嗅覺來破案,奴婢和公主討論一番,定是有人經常用您的衣物放在那瘋狗鼻子前加以誘導,所以它才會熟悉您的氣息,從而只衝向您,將您狠狠咬傷。”

我皺眉陷入沉思,“誘導?如何誘導?”

沈如溪沉吟片刻,“比如把瘋狗栓著,讓那瘋狗聞過您的衣物後,就是不致命的一棍棒。”

我恍然道,“原來如此。”

劉樂提出疑惑道,“誰會有母后的衣物?母后,您可有曾遺失過衣物?”

“誰會有哀家的衣物?”我擰眉仔細想了想,突而瞳孔驟縮,“母后知道是誰了?”

話落,眸底閃爍起濃烈怒火。

劉樂急忙追問,“母后,是誰?”

我沉著臉道,“母后曾將一件過於粉嫩的錦衣賞賜給朱虛侯夫人,也就是哀家的孫侄女呂謹,可沒過兩日,謹兒就進宮請罪,說侯府遭了家賊,那件錦衣不見了,她的好幾件首飾也不見了,她命人搜了整個宅子也沒找到,便清點下人,發覺差了一婢子,命人去找,結果只在河邊找到她的屍體,髒物卻不曾找到。”

劉樂聞言,立即接道,“所以,是那個婢子偷盜母后賞賜給朱虛侯夫人的衣物?”

我搖了搖頭,“不是,結合你和如溪的分析,母后這才一下想明白了,那婢子只是替罪羊,是有人故意在前一日放她離開,又殺了她,然後再竊取哀家賞賜給謹兒的衣物,再竊取幾件謹兒的首飾,以此製造出遭家賊的假象,除一人外,沒人能做如此,也做不到如此。”

劉樂和沈如溪同時驚呼,“是朱虛侯?”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震撼之色。

我頷首,一雙漆黑的眸子湧上凜冽寒霜。

“這樣就完全解釋的通,只是那朱虛侯未免也太喪心病,連婢子也要算計,連您都要下手。”沈如溪恨恨道,“奴婢雖對朱虛侯早有所懷疑,但萬萬想不到他竟喪心病狂至斯,簡直令人髮指。”

劉樂挑眉怒罵道,“真是個表裡不一的卑鄙小人,平時裝得好一副恭謹孝順的模樣,原來都是在做戲,如此心術不正之人,做出任何殘忍的事,也是在預料之中。”

沈如溪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旋即緊蹙雙眉,擔憂地望向我,“太皇太后,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我抿了抿唇,目光幽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劉家的天下,哀家寧願便宜其他劉姓王爺,也不願意便宜他。”

我的眼珠了轉了轉,嘴角揚起嗜血弧度,一字一字地往外蹦,“和他那卑劣不堪的哥哥。”

說完,我閉上雙眸,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翻騰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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