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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們這裡的怪詞啊?”
“是啊是啊,我們這裡呢形容男人長得好的就叫帥,像你這樣的是標準的,一等一的,絕對的帥哥!”
“白了頭髮的也可以成為帥哥?”被她的快樂感染,不禁對這個自己也曾到過卻沒有絲毫記憶的地方感起興趣。
笑看月下枕雙歌(三)
“白了頭髮的也可以成為帥哥?”被她的快樂感染,不禁對這個自己也曾到過卻沒有絲毫記憶的地方感起興趣。
“嗯,有男人還故意將自己的頭髮染成白色的,說是比較有滄桑感。”
“你們這裡的人真是好生奇怪,”赫連睿一手撫上自己銀髮,“我倒是怕日子久了,你會嫌棄我這一頭白髮。”
“等你想起你曾在那裡生活過你就會明白,那是千年的時間造就了人不同的觀念的思想,不是我們那裡的人比這裡的人來得奇怪。”
以嵐在說完之後抬頭眺望眼前,海底白馬玉砌成的宮牆在春天的早晨被朝霞對映地一層層帶著通透的光芒,牆內宮柳外延,岌岌深宮就在眼前,曾經禁宮裡的生活躍然在腦海裡。以嵐下意識地停住腳步。
“睿,就這樣進宮麼?”她拉過他溫暖的大手,忍不住遲疑,
“我知道你不想過被禁錮的日子,放心,我不會為難你!”
“睿,經歷了生生死死,我已開看了很多事,在哪裡生活,過什麼樣的日子其實已不重要,對我而言最為在意的是,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得有你相伴。”
他吻上她,在這豔陽升起的早晨,他深深地吻上她,“那我們先回去再說。”
“等等!”
“怎麼了?害怕了還是反悔了?”
她推開他,就會小看自己,不屑地撇嘴:“你就沒想過我這樣進去會嚇到多少人?還有你預備怎麼向太后介紹我?是死而復生的楚絳芸還是穿越時空而來的於以嵐?”
“這。。。。。。”
一語驚醒夢中人,自己還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之中,這樣的帶她入宮以為只是將出走了的她接回了家。
而不是,帶回一個在別人眼中一個已故去的人,他,還真是昏了頭。想要正明她的身份,給她一個未來,就這樣帶她入宮是不行的!
笑看月下枕雙歌(四)
而不是,帶回一個在別人眼中一個已故去的人,他,還真是昏了頭。想要正明她的身份,給她一個未來,就這樣帶她入宮是不行的!
赫連睿在心裡思忖片刻道:“想不想見見故人?”
他問得甚是曖昧,嘿嘿,居然帶著幾分審問的探測的味道,不安好心的傢伙,以嵐對著他一甩頭:“想帶我去見珉?”
“你和他很親麼?你居然直呼其名?”有些許酸味湧上心頭,轉了個身,賭氣著說,“不去仁王府了,帶你去別的地方!”
這愛吃醋的毛病看來和時間沒關係,這個一頭銀髮的男子還是她記憶中那個霸道的赫連睿,時隔兩年,居然一點都不曾改變。
“你很小氣耶,他是你弟弟當然也是我弟弟嘛,直呼其名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啊!”
那一句“他是你弟弟當然也是我弟弟”將他心頭的不快一掃而光,俊逸的臉上一抹笑意浮上,摟著她的肩笑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那我們還是去仁王府?”
“當然要去了,我很想他耶!”
心情一好,口不擇言,某男又一次發飆:“喂,你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了?你再說想他的話,小心我打死你!”
“我一回來你就兇我,我不要理你!”
說完後大步向前,將赫連睿甩在身後,赫連睿眼看佳人生氣急忙敗下陣來,長腿一邁便追上了她。
“不是兇你呢,聽著你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