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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放開了眼前這位威風凜凜的衛警官,沒辦法,誰讓人家有權在身呢?誰讓你手無寸鐵呢?人家都跟你講上刑法了,你還敢胡來?你想進去踩縫紉機嗎?
“對不起,民警同志,我有些衝動了,您別往心裡去。”縱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我也只能服軟。
“我是刑警!”衛警官正色道,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
我又做了一個深呼吸,忍住了想打人的衝動。都踏馬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摳字眼?我管你是民警還是刑警,只要你能把小飽給我找回來,讓我管你叫爹都行。否則我可能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
岳母傷得著實不輕,眉頭一直緊鎖,還有些噁心反胃。檢查結果還沒出來,不過大機率應該是腦震盪了。
蘇妙涵立刻給家裡的阿姨李姐打電話,把她叫來了醫院,隨後我們先跟警察來到了小區物業,隨後又趕到了警察局,進一步溝通案情。
透過調取物業監控,我們發現搶走小飽的確實是孔志磊,而且他一改之前邋里邋遢的形象,頭髮剪短了,不知道從哪搞來一件長款的風衣,穿上以後和他以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還戴了口罩,難怪他能逃過警察的追捕,大搖大擺地混進小區。
不過這也說明了,某些人民警察的業務能力確實有待提高,犯罪嫌疑人稍微改變一下外形,你就不認識了?作為為人民保駕護航的人民警察,哪能這麼輕易就被嫌疑人矇騙。
孔志磊逃出小區後,迅速跨上了一輛破舊的五菱宏光,然後駕車逃走。
我們一路追蹤監控,發現孔志磊駕駛的五菱宏光,在透過城郊的一處十字路口後便消失不見了,路口的監控畫面一片漆黑,而且在後續的幾個監控中,孔志磊再也沒有出現。
“人呢?”蘇妙涵皺著眉頭問道,眼神中帶著些許急切和疑問,然而更多的是她那強壓下來的怒火。
“不好意思,路口的監控探頭壞了。”警察輕描淡寫地說,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也沒有一絲緊張的神色。
“那後面路段的監控呢?”
“後面已經屬於郊區,許多路段沒有監控探頭。”警察一臉無所謂地說。
蘇妙涵連續給孔志磊打了很多個電話,但始終都打不通。
她終於忍無可忍,怒不可遏道:“我的孩子被人搶走了,你們的監控說壞就壞,說沒就沒,以前拍我違章的時候怎麼沒聽你們說哪個監控壞了?”
“不好意思女士,這是我們工作失職,請你不要著急,多多配合我們工作。”警察雖然話說得很客氣,但是臉上依舊是一副不緊不慢的神色。
“你踏馬讓我怎麼配合!一個敲詐犯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你們沒抓到人。現在我的孩子被搶走了,你們的監控說壞就壞?看你們一個個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如果丟的是你家孩子,我不信你還能這麼說話!工作失職?你說得輕鬆,你信不信我扒了你這一身官衣?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們之中存在他的保護傘,否則他怎麼會知道哪條路上監控壞了?你們這群敗類,全踏馬是佔著人位不幹人事的廢物!我們納稅人每年交那麼多稅,就養了這麼一群臭蟲?!”蘇妙涵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也罕見地爆出了粗口。
不過蘇妙涵已經算是有涵養了,如果不是剛剛被警告,我恐怕已經和這幫所謂的人民警察“打”成一片了。很多時候我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國難時期,為什麼密切接觸者一個都跑不了,而孩子丟了一個都找不著?
這幫警察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在指責蘇妙涵言語過激,甚至揚言要追究蘇妙涵的法律責任。
我心中瞬間燃起一團怒火,踏馬的,本來就是他們工作不力,還說不得罵不得了?我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