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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浩然領命後,迅速召集了一群年輕氣盛、心懷壯志的寒門官吏。這些人出身平凡,卻憑藉自身努力在官場嶄露頭角,對官場的黑暗現象深惡痛絕,一心渴望為百姓謀福祉。
顧浩然看著眼前這群充滿朝氣與鬥志的年輕人,眼神中滿是期許:“各位,此次任務艱鉅,但意義重大。王大人之前提到南方多地吏治腐敗,咱們得把那些貪官汙吏揪出來,還百姓一片青天。吳郡、會稽郡、九江郡、江夏郡等地,都是咱們的目標。大家可有信心?”
年輕官吏們齊聲高呼:“有!”聲音響徹整個議事廳,彷彿要衝破屋頂,將那籠罩官場的陰霾驅散。
其中一個叫周明的年輕官吏,眼神堅定地說道:“顧大人,您放心!我們早就盼著有這麼一天,能為整治官場出一份力。這次,我們一定把那些貪官汙吏的老底都掀出來。”
顧浩然滿意地點點頭:“好,周明,就喜歡你這股子衝勁。咱們先從王大人提到的相關人入手,順藤摸瓜,找出更多線索。大家記住,調查要小心謹慎,別打草驚蛇。”
眾人紛紛應是。於是,他們兵分幾路,各自奔赴目標郡縣。
周明帶著幾個同伴來到了吳郡。剛一進城,他們就感受到了這裡表面的繁華下隱藏的壓抑。街道上行人匆匆,卻鮮有人面帶笑容。
周明拉住一個街邊賣菜的老漢,笑著問道:“大爺,您在這吳郡生活多年,可知這地方有沒有什麼當官的,行事不太地道啊?”
老漢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官老爺,您可小聲點。要說這吳郡,縣令和那幾個大富商勾結,可沒少幹壞事。就說這賦稅,一年比一年高,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苦了。”
周明心中一緊,又問道:“大爺,您知道他們是怎麼勾結的嗎?有沒有人能給我們詳細說說?”
老漢想了想,說道:“我聽說城西有個劉掌櫃,以前和那縣令走得很近,後來不知為啥鬧翻了。您要不找他問問,說不定能問出點啥。”
周明謝過老漢,立刻帶著同伴去找劉掌櫃。見到劉掌櫃後,周明表明身份,誠懇地說道:“劉掌櫃,我們是來調查吳郡吏治問題的,聽說您和縣令有些過往,希望您能給我們提供點線索。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為您保密。”
劉掌櫃猶豫了一下,看著周明等人堅定的眼神,終於下定決心:“好吧,官老爺。那縣令和幾個富商合夥做買賣,還在賦稅上動手腳,中飽私囊。我就是看不慣他們,才和他們鬧掰了。他們還威脅我,讓我別多管閒事。”
周明連忙追問:“那您知道他們具體的交易細節嗎?有沒有賬本之類的證據?”
劉掌櫃點點頭:“有,我之前留了個心眼,偷偷抄了一份賬本。不過,這賬本要是被他們知道在我這兒,我可就沒命了。”
周明拍著胸脯保證:“劉掌櫃,您放心,我們一定保護好您。這份賬本對我們很重要,有了它,就能把這些貪官汙吏繩之以法。”
與此同時,在會稽郡,年輕官吏李華也在緊鑼密鼓地調查。他聽說當地有個訟師,專門幫豪強大族打官司,手段極其卑劣。
李華找到這個訟師,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可知罪?你幫豪強大族欺壓百姓,製造冤假錯案,如今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你若如實交代,還能從輕發落。”
訟師嚇得臉色蒼白,撲通一聲跪下:“官老爺,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那些大族給的錢太多,我家裡還有老小要養。他們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李華冷哼一聲:“為了一己私利,就可以助紂為虐?你說說,他們都做了哪些壞事?”
訟師顫抖著說道:“他們強佔百姓土地,讓我偽造證據,把百姓送進大牢。每次事成之後,他們都會給我一大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