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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來,白元宗門裡最忙碌的當屬白楸了,他先是跟著心血來潮的白崇一四處巡訪,又帶人去平了沉沙島,接待了司徒後,本打算奉命到東山上去查探情況,沒想到屢遭變故,先是沉沙島弟子遇襲,如今又要奉命深入南疆去平定叛亂,他總感覺像個沒頭蒼蠅似的,被白崇一指揮著,四處亂竄。今日南征,他又是主力。在白榆、白杉左右兩翼協助下,直面新黨賊眾,不知又是一場怎樣的死戰,倒不是擔心他們的戰力有多強,只是早就聽過朱厭的傳說,其威力神通非人力所能抗衡,一招不甚,說不定又要滿盤皆輸,一路上惴惴不安地前行,速度便慢了許多。倒是白杉,這是他第一次掛帥出征,自然是興致勃勃,穿戴整齊後更加神清氣爽,活像年輕了幾十歲。經過東山抱犢崮上方時,向下看了看,對身邊的弟子道:“這裡便是東山吧?人言其上高臺樓閣比宗門有過之而無不及,待我們得勝歸來路過此地時,定要落下來看一看,若果真如傳言那般,我便向宗主奏請,駐紮於此!”那弟子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應和道:“如今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賜給師父!”說完,皺了皺眉頭道:“怎麼看那上面人頭攢動,並不是沒人的樣子?”白杉也看了看,不以為然道:“想是山下的百姓,見沒了駐軍便‘鳩佔鵲巢’了。他們手無寸鐵,清場也是容易的。莫要管他,爾等想要榮華富貴做人上人,就要服從命令,打出一場讓人信服的勝仗來。”說完,便帶著弟子全速挺進,率先趕到了黔州境地。
白杉一路打聽才找到了一處叫觀雲寨的地方,然而此地空空如也,連個村民百姓都沒有。原來是那日為避戰禍、毒瘴,玄運算元已將寨中七十一戶村民盡數遷到山外去了。白杉以為走錯了地方,便繼續向西行進,正遇上火速趕來的白楠部眾。白杉遠遠地看著一名少年被身後的弟子簇擁著,兩邊站著安格魯與陸壓子,身著金盔金甲,比自己的素袍不知神氣了多少。”心裡不由得肅然起敬,拱手道:“此地乃是我察燕境地,不知閣下造訪所為何事?”
白楠見白杉,自然猜得出他此行目的,念及往日交情,又深知白杉為人,也不兜圈子,朗聲笑道:“師兄,別來無恙!”白杉先是一怔,後又恍然大悟,方知他正是舊日宗主堂堂主、如今的伊督聖皇白楠,驚詫之餘心裡似推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混雜在一起,便激發出了無限的恨意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叛賊,倒行逆施,竟對往日同門下此毒手,八長老到底對你不薄,何以如此對她?今日又犯我察燕,妄圖謀逆嗎?”
白楠只想與白元脫離干係,並不敢真的撕破了臉,那日擊殺白茹也非他所願,實在是阿格里莽撞,失手為之。事後,他命人將白茹的屍體找到,並厚葬了。今日之所以聽了安格魯的諫言,傾巢而出,為的就是速戰速決,以免引起白元的不滿,卻不想半途遇上了白杉,幸好兩人昔日算得上惺惺相惜,彼此間沒有什麼仇怨。白楠便陪著笑說道:“我從始至終也沒有對宗門不敬,之所以坐到這個位置上,也完全是因為那丘和屢次三番的對我白元不敬,先是擅自稱王,後又受人鼓動,對白元營房虎視眈眈、動手動腳,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對施以重拳,揚我國威。至於八長老,實在是個誤會,我身後上萬名弟子可以與我作證,我若對八、九兩位長老動過手,便五雷轟頂,天人共虜!”
白杉啐道:“你沒有對宗門不敬?又為何這副裝扮?金盔金甲,是要做天下霸主嗎?你可知左右兩個‘大護法’都是什麼貨色?一個是華夫國使,他勾結黑剎,覬覦中原,一個是新黨餘孽,他妖言惑眾,意圖謀反。我說得對嗎?”
白楠心裡怒火已緩緩燃燒起來,卻又全力壓制著,正色道:“師兄難道不聞‘浪子回頭金不換’嗎?他們被正義所感化,自願為天下蒼生做些事,這難道不該大大的褒獎嗎?”
白杉仍氣不過,罵道:“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