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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術回到江州之後,左思右想也不明白為什麼白靈兒要在他背後捅刀子,但堂堂名門大派的宗主,又怎麼會哄騙自己呢?或許白靈兒是有什麼難處也未可知,他猶豫著要不要去向白靈兒問個明白,卻不想白靈兒捷足先登,竟自己送上門來了。
青術先是一怔,隨即將她請進屋裡,問道:“五長老怎麼有雅興到我這裡來?”
白靈兒道:“這一向煩惱,又無處可訴,如今北境形勢緊迫,我便獨往氐州駐防,離江州更近了些,因此來串個門。”
青術見白靈兒心裡有事,並不像只是來閒聊的,便直截了當地道:“五長老一向不與我深交,怎麼今日想起我來了?若是有事便說吧,不必與我兜圈子。”他以為白靈兒的愁容乃是對自己的歉疚之意,還這般支支吾吾地顧左右而言他,心裡不免有些著惱,語氣便重了些。白靈兒聽在心裡,很是吃了一驚,往常以為兩人雖未有什麼直接接觸,但有新黨的周毋庸、石三作媒介,該是神交已久,沒想到竟是自己一廂情願,熱臉貼了別人的冷屁股。於是,也沒好氣地道:“七長老多慮了,我一介女流能有什麼事呢?不過是扯扯老婆舌,說說閒話罷了,既然你如此忙碌,那便不再叨擾了!”說著便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青術倒是狠吃了一驚,心道,她怎麼先理直氣壯地惱起來了,便又回頂了一句道:“五長老扯閒話的功夫我是見識過的!”白靈兒半個身子已探出了門,聽見青術這句話,便又猛地轉過身來,怒氣帶動真氣,不自覺地將化境者的威壓釋放出來,一字一句地問青術道:“你說什麼?”
青術頓覺身上氣血逆行,幾乎要堅持不住,卻故作鎮定道:“五長老做的什麼事難道還要我明說嗎?”
白靈兒更惱,逼問道:“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
青術索性丟掉顧慮,直截了當道:“你為何要背後告我的黑狀,說我有意放華夫國大師進北境去,叫宗主對我起疑心?”
白靈兒瞪大了眼睛,道:“我何時做過這等事?”想了想,冷笑道:“我白靈兒雖名聲不好,但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從不會在背後行苟且之舉!你說這話,要拿出證據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青術道:“這是宗主親口與我說的,黑紙白字信札上寫得清楚,這還不算證據嗎?”
白靈兒眼睛瞪得更大,指天起誓道:“我若做了這等事,天人共戮、不得好死!”
青術見她說得真切,不像假話,便信了五分,語氣緩和了道:“你果真沒做過嗎?”
白靈兒道:“毒誓已起過了,還要我怎樣你才信呢?莫如我們回宗門去,找白崇一問個明白。”說著轉身就要飛身而起,青術見狀趕忙上前攔著說道:“我信你便是,切不可魯莽。”見白靈兒仍不肯罷休,便嘆了口氣說道:“這都怪我,自幼便被父王遣往漢美學道,足足五十年,學成了個榆木腦袋,總不願相信別人會有什麼噁心思,在漢美時還好,彼此間皆坦誠相待,但回察燕之後,卻是處處碰壁,撞得頭破血流,滿身創傷。想想也是,我們兩個都與新黨有過瓜葛,怎會不招他猜忌呢?他怕我二人聯起手來,整個北方便陷入危機之中,因此,要不擇手段地離間你我,以求他的心安。”
白靈兒這才定下神來,怨憤道:“既然這些道理你都懂得,為何還要冤枉好人?”
青術道:“我萬萬想不到,以他的身份、修為,竟能做出這等卑鄙之事來。”
白靈兒道:“他做不出來,難道我就做得出來嗎?”
青術笑了笑,這也是他近些年來少有的笑,滿含歉意地道:“這件事算我做的欠妥,對五長老失禮了!”
白靈兒翻了個白眼,道:“什麼叫算,我來尋你,自然是將你視作非同一般的好友,不想被你一陣奚落譏諷,將我貶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