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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玉琴身上的那滴血,太子澈突然有不好的預感湧出。難道會有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抬起頭看著遠處的天空。冉,希望你不會有事,一定要平歸來啊。
又過了大約半天,我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估計籬軍此時已經差不多要趕到城下了,於是我抱著琴上了東邊城樓。
以前聽聞諸葛亮使這出空城計時自個兒在城樓上焚香彈琴,底下還留有些老弱殘兵大開城門,在門口打掃著。看如今,一旁沒有焚香不去說,我這城門雖是大開著的,卻無人打掃。現下我唱的這出可真謂是空城計了,城中除了我一人便無第二人了。
來到城樓上坐下,擺好琴,我略靜一靜心,因為等一下我彈琴時不能有絲毫的雜念,且不能有一絲懼意,不然琴音會洩露了我的底。
待調整好心態,我抬手撥起了琴絃。琴聲有力而堅定,鏘鏘有聲,絲毫不聞有一絲慌亂。突然間我曾想到過有一出空城計改編的戲,戲中諸葛亮唱道:“我站在城樓觀望……”之後唱得些個什麼我不記得了。不由暗笑,現在的我可沒這心情去唱什麼戲。戲畢竟是戲,現實中可沒這麼輕鬆。正如眼下,我已經聽到了遠遠趕來的籬國軍隊的馬蹄聲。
我微微一笑,好戲即將開場了。
籬國的軍隊快速的向前趕,帶頭的正是在黎城內出現過的東莫槿,此次他親自掛帥,帶兵七十多萬,誓要攻破這小小的城池,然後長驅直入,以一掃之前接連敗仗的陰影。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前方的城樓了,只見城樓上好像有一個白衣人正坐在那裡,隱隱的有琴聲傳來,想必那人正在彈琴。
難道會是他?想到可能會是的那個人,東莫槿不禁皺起了眉。之前就已經聽說過泰國的駙馬徐冉這個人。此人以泰國比武招親時就已名聲大振,是可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之人。這次正因為有他親上戰場,所以自己的軍隊才會接連吃了這麼多場敗仗。此人用兵、用計皆是不凡。看這陣勢,遠遠的城門大開著,想必又有什麼詭計等著他們吧。想到之前的飛鴿傳書上面寫著的“有詐”二字,看來眼下不得不防啊。
漸漸的,軍隊已經趕到了城下不足十米處。東莫槿抬頭看著城樓上的人,隱約對此人有種面熟的感覺,彷彿在哪裡見到過他。
手裡仍舊彈著琴,我在城樓上往下看,他們已經趕到了城下,一看帶頭那人,果真是東莫槿。我極力的壓下心慌的感覺,暗暗的告戒自己不要慌,一定要鎮定。稍稍的平復一下心情後,我微微一笑開口:“今日在下知道景王爺親自帶兵趕來,特地開城門來迎,還望景王爺賞光進城一敘。”拔著琴絃的手仍舊很是平穩,心裡希望樓下的東莫槿現在可不要認出我來。
只見那東莫槿只是在城下凝視著我,想必他是在考慮我此舉動是否真的是耍得什麼計謀吧。片刻之後他對身後的部隊一揮手下令:“先行撤退十里。”
呵,果真如我所料,他真的上當了,不過這也難怪,他也想不到我真會大開城門的留座空城給他,況且我之前改了飛鴿傳書的內容,他又是個心思細密的人,要不上當也難啊。估計以現在這情形來看,能再撐個半天吧,有這半天的時間也夠了。相信先前撤退軍隊在這些時間裡已經與援軍會合,然後再趕回這裡來。只是……我搖了搖頭不再想下去,繼續的彈琴。
約莫又過了半日的時間,此時軍中的東莫槿突然恍然大悟,取出之前的飛鴿傳書仔細的看了一遍。雖然這紙上的字跡已經模仿得很像了,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些端倪來,這字分明就不是那人寫的。
氣憤的將小紙片用內力震碎:“果真被他給騙了,那個徐冉……”
隨後他轉身對身後的將軍下命令:“立即組隊,攻城。”說罷,一馬當先的出了營帳,向自己的戰馬走去。翻身上馬,喊了一聲出發,便一馬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