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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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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飯，比溫盞想像中要更加……怎麼說呢，熱鬧一些。

商行舟這些年跟鄰居關係似乎挺不錯，他不常回來，但鄰居阿姨一直惦記著他。

晚飯挑了他愛吃的菜，一遍遍問忌口：&ldo;要不是你們現在受傷，不能吃得太香，我就多放點辣椒了。你倆也是，等身體恢復好去雍和宮拜一拜吧，這麼多年了還能在一塊兒，又一起經歷這種事，肯定是修了很多世的緣分和福氣。&rdo;

長頸鹿叼著雞腿，瘋狂附和：&ldo;就是就是。&rdo;

溫盞靜靜想，小時候，這男孩跟他媽媽的關係，還沒現在這麼好。

這些年過去，大家都變了很多。

她解釋：&ldo;阿姨，我跟商行舟，不是戀人。&rdo;

阿姨驚訝：&ldo;分手了?&rdo;

溫盞囧：&ldo;對，我們很早就不在一起了。&rdo;

商行舟從保姆手中接過水果盤，放下，長腿一邁坐進凳子。

聽阿姨說：&ldo;奇怪，沒聽行舟說過。那他這幾年，是在敷衍我們?每次問他什麼時候結婚，他都說：女朋友在舊金山呢，要等人家回來，可不敢提戀愛結婚的事兒，看一眼別的女生，他都覺得對不起媳婦。&rdo;

溫盞微怔，轉頭去看，商行舟被粥狠狠嗆了一下，正埋頭咳嗽。

&ldo;媽。&rdo;長頸鹿忽然打斷，&ldo;你不記得了嗎?商行舟大學快畢業那段時間，有陣子，每天都不高興。我去他家裡，他講完題也不跟我說話，就坐那兒發呆，我走的時候，他眼眶都是紅的。&rdo;

阿姨：&ldo;有這事?&rdo;

長頸鹿很肯定：&ldo;有。我還遇見過他坐在賣甜甜圈的店裡發呆，坐到店打烊。&rdo;

溫盞聽得一愣一愣的，商行舟抵著腮，笑得咬牙切齒：&ldo;你怎麼什麼都見過，懂個屁?眼眶紅，那是老子過敏。&rdo;

&ldo;喔。&rdo;長頸鹿捧起碗喝湯，只露出一雙眼睛，陰陽怪氣的，&ldo;那我當時替漂亮姐姐帶話給你，說她特別喜歡你，你高興得像一條傻狗，總是真的吧。&rdo;

商行舟：&ldo;……&rdo;

商行舟沉默地吃完這頓飯。

飯後，夜幕籠罩，星光璀璨。

兩人告別鄰居，回家拿衣服。

商行舟有陣子沒回來了，他平時大概也不常住，客廳沙發上蓋著防塵罩，他走過去掀開：&ldo;你坐，我去燒點水。&rdo;

溫盞趕緊：&ldo;不用麻煩了，不是就拿衣服嗎?拿完就走吧。&rdo;

&ldo;行。&rdo;商行舟腳步頓了下，又說，&ldo;但我冰箱裡有汽水牛奶，是打掃衛生的阿姨定期換的，你自己拿。&rdo;

溫盞：&ldo;好。&rdo;

她點頭了，商行舟走出去兩步，仍然不放心。

最後還是找出透明茶壺，翻出茶包，給她燒了水，才上樓去。

溫盞坐在沙發上，聽他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嘆息。

他好像真的把她當成小朋友……

她有些無所適從，加上晚飯時聽了鄰居母子的對話，心裡亂糟糟。

商行舟真的……喜歡了她很久嗎。

但是，為什麼。

費元嘉喜歡她，是因為她數學很好;遲千澈喜歡她，也是在她工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