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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月 5 日,
晚上 8 點,城市的夜生活剛剛拉開序幕。
海子和蒼芸兩口子來到漠北代管的酒吧,一進門,就踏入一個與校園截然不同的世界。
店裡的燈光比跑馬燈還 low——紅的、綠的、紫的光線到處亂晃,把烏壓壓的人群和空曠的牆面照得花裡胡哨,就像美術生的陳年顏料盤。再配上那震耳欲聾、帶著重金屬風格的 bg,節奏鼓點就像一雙無形的大手,把空氣都敲得一浪一浪的,震得人耳朵都快麻了。
海子皺著眉頭直嘀咕:“真搞不懂,咋會有這麼多人喜歡這種又吵又晃還憋悶的地方?”
喜歡安靜與喜歡熱鬧的人之間,愛好相當於隔了一條銀河。更何況今晚酒吧的客人確實多得離譜。
舞池前端的高臺上,幾個年輕勁爆的帥哥正光著膀子抹了油熱舞,燈光打在身上,透著一股俗到極致又欲到極致的味道。舞姿毫無章法,一會兒扭腰,一會兒擺臀,看著沒什麼品味,可又讓人忍不住多瞟兩眼。臺下的人跟瘋了似的,尖叫連連。此般場面把舞池另一側的吧檯酒櫃襯得格外高冷。
劉浪站在吧檯旁。他穿著簡單的黑西褲、白襯衫,繫著黑領帶,沒有像普通服務員那樣套馬甲打領結。平平無奇的穿搭,被他那雄壯得像頭牛的身材一撐,愣是撐出了一種別樣的氣質,往那兒一站,穩如高山,和這喧鬧的聲色場所形成了鮮明對比,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彷彿只要有他在,什麼麻煩都不用怕。
也許是物以稀為貴,也許是得不到的才最珍貴。劉浪安靜地立在那兒,眼睛時不時掃過店裡的各個角落,關注著店裡的一切,卻格外吸引眼球,就好像他身上裝了個聚光燈似的,自動成為全場焦點。
海子和蒼芸在人群裡左擠右擠,費了好大勁兒才來到劉浪身旁,見到坐在吧檯高腳凳上的漠北、田野,還有在劉浪身邊以卡皮巴拉狀態蹭來蹭去的倉央廢材。
蒼芸禮貌跟漠北打招呼,同時環顧四周,感嘆:“來這兒的客人比我想象中的多。”
剛接手酒吧的時候,漠北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擔心自己搞不定。這會兒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他輕鬆地聳了聳肩:“你應該說,喜歡美男的人比想象中要多。”
蒼芸眼睛看向領舞的高臺:“主要是質量的確很不錯。”
漠北倒也實在,從不往自己臉上貼金,用眼神指向卡皮巴拉:“倉央負責招募的,當然有質量。”(劉浪在身邊,他知道劉浪不喜歡【廢材】二字,可不得改改稱呼)
蒼芸又好奇地問:“這種尺度(的熱舞)沒問題?”
漠北安心回答:“倉央做的編舞,他說不會有問題。”
蒼芸轉頭看向黏糊著劉浪的倉央廢材,打趣:“你小子賺錢果然有兩把刷子。”
“那是當然~~” 倉央廢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一邊說,一邊繞著劉浪轉圈圈,時不時還用腦袋去拱劉浪的胸和脖子,既沉迷於帥氣大叔的縱容又十足傲慢,“論賺錢的本事……我不針對誰,我是指在座的諸位都是垃……”
夥伴們開始蓄力攢氣槽,紛紛望著他。
倉央廢材識時務改口:“在座的諸位都是我爹,親爹~~~”
匪夷所思的求生欲救了他一命。
劉浪沒說話,嘴角微微上揚,眼裡滿是笑意,那笑容裡帶著點無奈,又有點寵溺,就這麼靜靜地讓倉央廢材瞎胡鬧。
作為唯一的直男,海子有話直說:“如果不是為了關照漠北,師哥直接將酒吧交給廢材打理其實也行,可能運營和管理還能更直接一些。”
漠北歷練了幾日,有了些領悟,反駁道:“不一定,如果全交給這小子管,就沒人管他了,指不定鬧出什麼亂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