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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曉依舊軟塌塌的：&ldo;哪個事情，靳總借錢，還是我告訴靳志華這個事?&rdo;
不知為什麼，李原一陣一陣地冒火，卻死活發作不出來，只能陪著小心說：&ldo;兩件事，都有嗎?&rdo;
何曉拿眼皮撩了一下他：&ldo;都有。&rdo;
李原說：&ldo;那你能先說說靳志英給丁國樹借錢的事情嗎?&rdo;
何曉呷了一口咖啡：&ldo;倒也沒什麼，我只是聽靳總打了幾個電話，裡頭提到了丁國樹，說到借錢的事情而已。&rdo;
李原說：&ldo;數目大概是多少?&rdo;
何曉想了想：&ldo;二百萬吧，好像是借給他周轉的。&rdo;
李原說：&ldo;這你也聽到了?&rdo;
何曉有些無所謂：&ldo;嗯，我就是那種愛窺人隱私的女人。&rdo;
李原說：&ldo;然後你把這些話又告訴了靳志華?&rdo;
何曉說：&ldo;對，我也愛傳小話，典型的長舌婦一個。&rdo;
李原說：&ldo;那你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跟靳志華說的呢?&rdo;
何曉說：&ldo;倒也沒什麼太特殊的，靳總出事後，靳志華他們兩口子就給我打電話了，問這問那，問得挺細的，我當時順口就把這事兒給說出去了。&rdo;
李原說：&ldo;具體怎麼說的?&rdo;
何曉說：&ldo;我記不住了。&rdo;說是記不住，她的口氣卻沒有絲毫的遲疑。
李原只好問：&ldo;那具體是在什麼時候說的呢?&rdo;
何曉想了想，拿出手機撥了兩下：&ldo;嗯，應該是這個電話。&rdo;她把手機遞到李原面前。
李原看了看，那上面有一串138打頭的數字，是個手機號。李原掏出小本抄下了這串數字，然後問何曉：&ldo;這個電話是誰的?&rdo;
何曉說：&ldo;應該是靳志華的，當時是她打的電話。&rdo;
李原點點頭：&ldo;還有一個問題，你和丁國樹父子倆熟嗎?&rdo;
何曉搖搖頭：&ldo;不熟，連見都沒見過。&rdo;
李原從身上取出了一疊照片：&ldo;這些人你都認識嗎?&rdo;
何曉一張一張地辨認了一下，搖搖頭：&ldo;都不認識。&rdo;
李原點點頭，把相片收了起來：&ldo;今天先這樣吧，有問題我們再來找您。&rdo;
何曉生澀地笑了一下：&ldo;隨時歡迎。&rdo;
離開何曉回到車上，李原問許鶯和聶勇：&ldo;你們倆怎麼看?&rdo;
許鶯說：&ldo;這個何曉變得可真夠快的……不過，真看不太出來什麼。&rdo;
李原問：&ldo;聶勇你怎麼看?&rdo;
聶勇說：&ldo;這個何曉看照片跟別人不太一樣。&rdo;
李原說：&ldo;怎麼呢?&rdo;
聶勇說：&ldo;她那一張一張翻得那個細，我還以為她真能認出誰來呢。&rdo;
李原說：&ldo;我覺得她不是在認人，她是在找人。&rdo;
許鶯和聶勇都是一愣，李原接著說：&ldo;我給她的照片都是一張一張疊在一起的，她開始的時候，一張一張拿得比較快，到後面就越來越慢，而且越到後面看得越認真，看完之後又把前面的幾張看了看。我覺得她應該是認為我給她的照片裡有某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