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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殼爛了,蛋液把箱子浸了。
報應來得也太快!
盧傾傾放下墨汁瓶子和毛筆就去扶他。
反應快得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太過興奮還是想投機添一腳。
不知道溫杞謙是摔得過於厲害自己起不來,還是面子抹不開,他就保持著摔地的動作。
還挺瀟灑,雙爪身後反,玉足前頭蹬。
從溫杞謙背後叉著他的胳膊,使勁把他推起來後,盧傾傾轉身就顛顛跑到了書房,關上房門——
「呱呱呱,哈哈哈,嘎嘎嘎,大傻杯,嘿嘿嘿!」
盧傾傾吃了溫杞謙一口癟,立馬看到了他的報應,這種爽快必須及時嘲笑到底,笑的肺管子都開叉了。
篤篤篤——
書房門響了。
嚇得盧傾傾立刻噤聲。
溫杞謙:「出來。」
「咋?」
「出來看看。」
「看啥?」盧傾傾心想,壞了,他聽見我笑話他了?要看看我快要笑爛的臉嗎?
「看看你幹的好事。」溫杞謙又篤篤篤敲門。
溫杞謙的語氣總是整體趨於淡和,但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執著。
盧傾傾立刻想起叫她起床時的被「治癒」,那倒計時煩人得像念超度經。
她心中生出一排密密的鋼牙,卻一臉平和的開了門,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溫杞謙指著走廊。
盧傾傾從書房伸出腦袋,順著他的手指一看。
墨汁灑了一地,瓶子滾到很遠。
不知道是顧著扶他起來時倒灑的,還是顧著跑進書房笑話他時踢灑的。
「壞了,壞了!」盧傾傾跳著腳,回書房抓起宣紙。
溫杞謙皺眉:「這紙是人家給你參賽用的,拿來擦地?」
「我擦什麼地!就這麼點墨汁,趕緊趁它沒幹,先寫完一張,給人家送去,省得叫人在樓下等著!」
盧傾傾蹲地上,把宣紙攤在走廊。
溫杞謙拿著拖把,站在她旁邊,「不趕緊擦了,地板都被浸黑了!」
「我馬上就寫完了!」盧傾傾撿起地上的劈叉毛筆,蘸著地上的墨汁,龍飛鳳舞,「反正你的字寫得跟清明特供似的,求著你寫,你還拿起架來了。」
不用他了,當然要拿話藥死他。嘴上便宜盧傾傾是要佔到底。
溫杞謙見盧傾傾奮筆疾書的差不多了,開啟蒸汽擦地。
一個擦,一個撅腚跪地轉著圈找角度蘸墨汁。
「我這還沒完呢!」盧傾傾趕緊蘸蘸還沒被擦掉的墨汁,「早知道一個字寫成頭大!」
邊嘮叨邊默誦寫著的詩:「······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快點擦掉你那發臭的墨汁!」
不用她嫌棄,最後一個字寫完,潔癖已經把最後一滴墨汁擦乾淨了。
盧傾傾舉著大功告成在燈下照一照:「這裡最好補補色,墨汁本來就兌了水,又叫你的拖把水沖淡了。」
溫杞謙已經清理好拖把,進行第二次深度清潔了。
「算了,就這樣吧。那些就算用高階墨汁的書法,不見得比我寫得更好······哎?毛筆掉毛,這筆劃裡面有毛!」
盧傾傾開始揪毛,毛把未乾的墨汁拖出字型之外。
溫杞謙忙著一遍又一遍清理磚縫。
盧傾傾心想,這是你的事兒你都不上心,那我······落款:溫杞謙。
哈哈,名次砸了,也跟他溫杞謙脫不了幹係!
臨出門,盧傾傾順手要扔雞蛋箱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碎雞蛋和箱子早被清理乾淨了。
盧傾傾提著用簽字筆寫的落款書法跑下樓,送給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