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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手做什麼玉石生意。所以你的那些擔憂皆可放下。方才她只是問人,而非詢價,想來是要做些小玩意兒自己留著玩罷了。這單你只管按照平常的定製生意來做。將她要的工匠的訊息給她,等人和料子都選好了,有什麼多餘的出入,只管找我來。”
店家這才會意,連忙應聲安排。
岑森後腳捧著兩隻盒子過來,直接拿給鄭合宜驗看,又問起那隻雪壓青竹的玉佩可要補上什麼字。
鄭合宜看著那兩支玉佩,眸色一沉,“直接送去顏府吧。”
謝從安一入衍聖公府的大門,就被小廝來請了往書房走。
她在顏府這些日子,除了自己的小院,就對這個地方最是熟悉,並且心存牴觸。
旁邊的曾法書一路低聲追問:“家中長輩找你問話,我也跟著是不是不大合適?”說著又往回奪袖子。
謝從安扯著他不撒手,面無表情,目不斜視,“總得讓府裡見見我的救命恩人。”
曾法書顧及著場面不好看,掙扎不過,也只能順著她走,腳下的小碎步不停的往前騰挪。遠遠的瞧見書房外站著一人,也在來回的踱步,他一眼認了出來,小聲道:“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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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未落,裡頭又鑽出個熟悉面孔往這邊看了一眼,當下便扯著身邊人歡呼道:“顏妹妹回來啦。”
謝從安幾步到了跟前,冷著臉道:“閉嘴。我年紀比你大。”
房中傳出話來:“對客人這般無禮,是誰教你的規矩?”
謝從安臭著臉拖了曾法書進去,衝著顏質一字一句道:“我爹。”
眼見座上的人被氣的一張老臉又紅又白,衍聖公倒是捋著鬍子,一臉的平靜。
“病氣去得如何?”
謝從安收起浮躁,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十盡八九。前幾日的那場雷雨駭人,祖父可還康健?”
衍聖公應了一聲,打量起一旁的陌生人。
白袍金飾、摺扇玉帶,這種打扮俗氣平常,但此人剩在樣貌出眾,氣質獨特,這些俗物也就顯得不普通了。
那個黃金髮冠的正中是顆雞子大小的純淨羊脂玉,未經雕琢。這等寶物並非常人能得,想來他的身份也不簡單。
謝從安已經道出了實情:“這是孫女的救命恩人。”
宮宴忽然變成了賜婚,又在這裡見到了柳禎煦,她預設顏家人勢必會將當日詳情探問一番。
顏質果然問道:“是那日落水之事?”
謝從安點頭,又看了眼一旁的柳禎煦。
顏子騫已經主動上前與曾法書道謝,顏質這才發話請恩人落座。
謝從安向主座的衍聖公道:“今日恰逢家宴,不如就留他一起用飯?”
這一句雖是詢問,語氣裡卻有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顏質對她這沒規矩的樣子異常惱火,怎奈自家老爹卻不以為意,點點頭道:“當是如此。”
柳禎煦忽然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拉住顏子騫,一臉的興奮,“那我也一起留下。”
顏子騫應,“兒子這就去安排。”說罷又朝曾法書道:“晚宴還在準備,公子不如與我們同去後頭的院子裡逛逛。”
曾法書從善如流。柳禎煦卻一直在回頭看謝從安,還是被顏子騫拽了一把才跟出去。
那三人走後,顏質端起茶將謝從安打量了一回,又吹了下杯中浮末,“你這是想幹什麼?”
“父親以為我想幹什麼?”
顏質氣得將茶碗一放,“如今婚事已定,你莫要再起什麼折騰的念頭!”
謝從安眯了下眼睛。
對面已經又呵斥起來,“你以為稱病便能逃過?”
她無聲冷笑。
“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