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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了好多麻煩,宋卿君見了也不惱,主動朝他靠了靠,搭上他肩頭,朝前比劃著手裡的樹枝道:“你這臉色,究竟是怎麼了?可是在盤算咱們這趟上山砸這匪盜老窩合不合適?”
少年道:“沒什麼,只是再想今日究竟將錢袋子落在了哪裡。既不能遂意喝個盡興,那就找他們來賺些酒錢,也順帶為這一城百姓除去個禍害。”
宋卿君聽了哈哈大笑,順手在他肩頭拍了拍:“是這個道理。我就是喜歡柳兄這個脾氣,才會與你一見如故。今日咱們就來此地做個英雄,不拘小節的為民除上一害,也能得個紀念相識的痛快!”
話音才落,只聽風聲草響略有不同,四周回望一番,發現遠處有一條點燃的火把正朝著這個方向過來。
兩人當即變色,對視一眼。宋卿君二話不說紮起馬步、抬起手臂,待柳禎煦借勢直接飛身上了一樹上藏了進去,自己也躲入了樹幹之後。
再等一陣,只見一群人影匆匆而至,皆是壓低了身子,含胸探頭,一副警醒緊張的防備模樣。
宋卿君覺得奇怪,仰頭看看,天色太黑又看不清柳禎煦的表情。只能小聲道:“從下頭來的。”頭頂半晌沒動靜回來。他只好再仰頭看了看,跟著撇了撇嘴,問了句:“打劫回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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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回樹上的人竟然直接跳了下來,一言不發就朝著那群舉火把的人走了過去。
宋卿君沒明白怎麼回事,只管跟了上去。
兩人一靠近,那群人便警覺的散開,擺出了招式。
宋柳對視一眼。宋卿君上前抱拳笑笑:“我們兄弟二人是上山來除匪患的,並非惡人。”
靠近了看得更加清楚,對方是群清一色的短打裝扮,略微一看便知是些武行請來的武師。
他只擔心這若是真的打起來,自己會惹上那武行的麻煩,姐姐和姐夫要花力氣去安撫事小,耽誤了今夜的剿匪紀念便事大了。
正琢磨著,人群中走出個唇紅齒白的瘦高公子,身上那件時興的孔雀綠長袍瞧著不錯,卻被穿得皺皺巴巴,人有幾分灰頭土臉的樣子,當是趕路趕得辛苦,目光再向下挪上幾寸,落至腰間時不由得神色一凜。
那把彆著的扇子底下墜著個東西搖來晃去、甚是眼熟,瞬間就紮了他的眼。
一旁的柳禎煦並不知六角霜華與宋卿君的關係,只是發覺他忽然的神色不對欲往前衝,忙得伸手拉了一把,將人定住。
夏松方才就已瞧見了這二人的打扮。
衣著打扮上雖不算出挑,顯然也不是俗物。他近些時總在扶風坊和當鋪之間忙碌,多少也有了些閱歷。那兩人一個背手站著,不怒自威,隱有富貴逼人;另一個神態雖顯懶怠,卻別有種風流自得的自由爛漫。這哪裡是山匪之流能有的氣質,加之方才的那一番話,自然是友非敵。
他心知這些武師是瞧在他主家的身份才讓他出來交涉,也就更不好在這路上惹事生非,忙衝二人客客氣氣行了個禮,幾句說明了此行緣故。
“原來如此。”
柳禎煦點了點頭,瞥了眼身旁還有些走神兒的宋卿君,暗中推了一把。
夏松滿心都是謝從安如何,眉目間盡是難言的焦灼,抱了拳道:“二位想必是路見不平的英雄人物。既然也是為了這山匪而來,還請助我一臂之力,待救回家姐,屆時必然有重金送上。”
宋卿君抱著手臂,咧著嘴歪頭看向柳禎煦,“這倒也應景。實話說來,我們二人夜半來此,也正是為了些酒錢。”
夏松一聽,更是鬆了口氣,拍著胸脯道:“這個好說。我夏家本就是做酒的,兩位英雄若是:()宜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