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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床又被放了下來。
宋承走過來,臉色鐵青著說:「他去機場的路上,和一輛大貨車撞在一起,人沒救回來。」
江成書耳朵嗡嗡的響,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喉嚨梗的發疼。
他看了一眼搶救床上滿身血汙的宋時淵,當下就眼冒金星站不穩,盧卡安連忙上去把他摟在懷裡。
他掙開了盧卡安的懷抱,上下牙都在打架,醫院裡的空調開得異常的寒冷,他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還沒來得及擦拭血汙的臉,他的臉白的恐怖。
盧卡安想要拉他,他卻用力的甩開,直接跪在了宋時淵的床頭,緊緊抓著他滿是血汙的手臂。
他想把他的手貼在臉上,卻看見宋時淵右手緊緊的攥著那枚被他丟出去的護身符。
小小的護身符,上面沾滿了血跡,他把那隻手貼在自己的臉上,這雙手曾經毫不費力的把他擁在懷中,讓他知道什麼是無望的愛。
他就那樣跪在床邊,流了滿臉的淚水,顫抖著用手擦乾淨宋時淵臉上的血漬說:「宋時淵,你是騙人的對吧,你是不是和他們一起合夥兒騙我的,你起來說句話好不好,你起來跟我說句話,我不走了,我這輩子都不走了。」
「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對著幹,我每天就在家裡等你,哪也不去。」
江成書癱在醫院冰冷的地面上,哭的那麼傷心,幾乎要哭天搶地,像個撒潑的孩子,他抓著宋時淵露在白色床單外面的手,仰著頭,只管哭,誰都看得出他的悔意,好像恨不得時光倒流。
盧卡安走過去,蹲下身抱住他,心裡不忍,他想把他從冰冷的地上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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