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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票是第二天早上八點的,許言沒有多耽誤,跟廠子也說好了,這房子他們明天就回來收回去了,所以她連夜把房子裡屬於他們家的東西都打包進空間裡。
因為早就決定好了要回老家那邊,所以醒來的第二天她就給老家的叔叔寫了信,估計那信會比自己回去的早。
睡了個自然醒,許言就收拾了路上可能要用到的吃的和水壺出發去車站了。
張勇給她安排的是跟這一波知青一塊走,車站裡人山人海的,都是揹著被褥手裡還提著兩個網兜子的知青,還有來送他們的家長。
這些年輕人此時還對下鄉充滿了熱情,覺得他們這是知識青年下鄉去參與建設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等到他們在那裡待上一兩年,估計想哭的心都有了吧。
許言的東西少,只有一個手裡拿著的小包,所以上車比較容易,早早的就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位置還挺好的,是個靠窗的位置。等到車快開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才來了兩個姑娘坐下了。
一聲悠長的汽笛聲後,火車緩緩開動,車窗裡外都是依依不捨揮動雙手的人。許言靠在座位上想著等姥姥家他們發現寶貝孫子捱打了,自動取款機也跑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樣精彩的表情呢。
這時候的火車都是'硬'座,坐的自然不怎麼舒服,這點許言早就有準備了,反正就是兩天的時間,忍忍就過去了,實在不行就站起來活動活動。
但是她還是低估了火車上的環境,車廂里人擠人,有不少人沒有座位就站在過道了,這時候他們還興奮著呢,車廂裡滿是嘈雜聲。
而且因為人太多了,各種味道充斥在車廂裡,煙味兒,汗味兒,飯味兒,甚至還有一股子的腳臭味兒。
許言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暈車,但是這回車剛開出去不到兩個小時,她就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胃裡也直泛噁心。
沒辦法只能藉著從包裡拿東西的動作,實際上是從空間裡拿了包果脯出來,酸酸甜甜的含在嘴裡,這胃裡才算是舒服了點。
許言閉著眼睛靠在窗戶上,緩解著身體上的不適,這時候那些知青們也緩過來了,開始互相搭話。
這趟車是從海市開出來的,到京市接上這些知青,下一站停靠的時候就是哈市了,那裡還有一些要跟他們一樣去下鄉的知青。
車廂裡海市方言和京片子話翻飛,互相介紹著自己,聊著要去的地方,都充滿了期待。
許言半夢半醒的聽著,突然聽見一個人叫自己的名字,“許言?你怎麼也在這?!”
許言循著聲音望過去,是在對面那排座位,自己斜對面的位置上,一個扎著羊角辮子的姑娘,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
許言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誰,嚴格說起來這也算是她的一個同學,叫孫文麗不過不在一個班裡,只見過幾次,連話都沒說過幾次,不明白這敵意是哪裡來的。
但是許言也不是吃虧的性子,再加上本身身體就不舒服,語氣淡淡的說道。“看不出來嗎?坐火車啊。”
說完話就不準備再搭理她,閉上眼睛又靠了回去,但是對面的姑娘反而不依不饒起來,語氣那叫一個尖酸刻薄,也不知道小小年紀是怎麼練就的。
“坐火車?你不會是看著愛文哥要去下鄉了,偷偷跟著他一起去吧?!”
雖然她的語氣是問句,但是那副樣子,好像是肯定了一樣。
許言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這個'愛文哥'又是哪顆蔥,好不容易從記憶裡扒拉出來了,原來是他們之前學校的一個男生。
明明比他們年紀大兩歲,就因為不想出來工作,硬是念了多唸了兩年高中的神人,平日裡喜歡拽兩句外國名著詩歌什麼的,給一些小姑娘迷的七葷八素的。
嗯,原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