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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孫文麗的倒黴事蹟之後許言就沒把她放在心上了,專心投餵在住院的顧驚蟄還有輪班去醫院陪護的許海許洋兩兄弟。
原本她是想去的,但是家裡人都不同意,再加上她回家還能給他們做好吃的送過去,等過了一個星期,出院的時候,三個人在許言的投餵下都胖了一圈。
反倒是許川這一個星期不知道在忙什麼,一直沒回家。
現在已經沒什麼事兒了,也該是去找林寶珠家裡人的時候了,現在去哪買票都需要介紹信,許言想了好幾天,想到了個理由。
聽說許言要去隔壁市看下鄉的朋友,許國強倒是沒反對,畢竟許言來了這裡就一直在家待著,也沒個朋友,能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但是還是千叮嚀萬囑咐,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拿到介紹信,第二天許言就帶著背後靈林寶珠同志踏上了去隔壁市的火車,火車上的環境依然一言難盡,但是好在這次就是個短途,三個多小時就到了,忍忍就過去了。
火車一開進隔壁市裡,林寶珠就表現的有點坐立難安,可能這就是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吧。
許言看著眼前的家屬大院,心裡狂奔過去一萬頭羊駝,林寶珠之前只說了她家條件挺好的,也沒說她爹孃是住在部隊大院啊!
這讓她怎麼混進去?許言看著林寶珠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林寶珠這個傻白甜也知道自己之前可能話沒說清楚,趕緊找補,“沒事兒的,你就跟站崗的說,你找林國棟家,等我爸出來了,你就說是我的朋友。”
我國有一句老話,大部分時候都適用,那就是來都來了!
許言看著門口抱著槍站崗的兵哥,軟著腿慢慢走過去,兵哥態度很好的詢問她找誰,這倒是讓許言放鬆了不少。
“我找林國棟家,我是她家女兒的朋友。”
聽說是來林團長家的,兵哥也沒為難她,只是讓她稍等一下,他們進去通報一下。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就看見一箇中年婦人一路小跑著往門口來,腳上的拖鞋都跑掉了也沒管,光著腳就跑過來了。
看林寶珠哀傷的表情,許言就知道,這位應該就是她的的母親了,她的眼睛裡亮晶晶,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但是鬼應該是沒有眼淚的,那股悲傷的情緒也無法表達。
林媽媽跑到許言面前,氣兒都沒喘勻,就向許言身後張望尋找著,沒有看見那個日思夜想的人,眼神瞬間失落。
但是還是強打起精神,看著許言問道,“這位小同志,你說你是為我們寶珠的朋友啊?那她現在在哪?還好嗎?”
說起女兒,林媽媽眼中的淚也忍不住的往下滾。
看著來往的人都已經開始往這邊看了,許言建議道,“阿姨,我們能不能進去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林媽媽聞言也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太激動了,連忙擦了擦眼淚,笑著邀請許言進去。
一直跟在許言身後的林寶珠,自從母親出現之後就飄到了她身前,看著已經一年多沒見過的母親了。
她頭上的白髮比自己離開的時候多了些,眉心處的皺紋也深了些,看著她臉上的淚,林寶珠慌忙的伸手去擦。
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只能一次次徒勞的看著自己的手從母親身體裡穿過,幾次下來林寶珠才放棄。
她低著頭,把手放在母親衣角上虛握著,就像小時候跟著母親出門的時候一樣,緊緊的拉著母親的衣角,就不怕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本來正在跟許言說話的林媽媽,似乎若有所覺的低頭看了眼被風吹動的衣角。
林家住在家屬院的中心位置,看來林寶珠的父親位置不低,他們家是一套簡單的兩居室,進門就是客廳,擺著一套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