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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許言進來的老人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介紹許言合適,最後揮揮手說了句,“她就是進來看看,沒事兒。”
那個劈柴的老人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眼神顯然是不太贊同他的做法的。
老人帶著她進屋坐下,給她倒了碗熱水,碗上還有兩個豁口,許言捧著碗暖手,沒有喝,只是呆愣愣的看著老人,真像啊!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想起她剛才說的,自己像她的一位長輩,老人問道,“我跟你的那位長輩很像嗎?”
許言點頭如搗蒜,很像,跟親兄弟似的。知道自己這樣盯著人一直看挺不禮貌的,許言只能轉頭去打量這個屋子。
因為之前別是住人的地方,壓根就沒有什麼炕,只有個石頭和木板搭的簡易床,牆角放著兩小袋紅薯和一袋玉米,這應該就是他們兩個的全部口糧了。
在外面劈柴的那位老人顯然不太歡迎她,她進來之後,劈柴的聲音都大了不少,許言也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有點不合適,稍坐了會兒留下一句,“你要是需要幫忙可以找我。”就趕緊走了。
但是那張臉卻在心裡揮之不去,總感覺看見他吃苦受罪的樣子,就好像是自家爺爺在遭罪一樣,心裡悶悶的難受。
回家之後沒忍住心裡的好奇,還是去找許國強打聽了一下那兩個老人家的事兒。
從許國強那裡瞭解到,那個長得像她爺爺的叫趙青松,之前是首都的一所大學的校長,那個看不慣許言的叫李貴成,之前是個紅色資本家。
本來一起送到他們這來的有四個人,雖然許國強不搞批鬥那一套,但是生活條件上顯然不咋樣,沒過多長時間就死了一樣,還有一個想不開自己上吊了,現在就剩下他倆了。
許國強說完了狐疑的看著許言,“你怎麼突然對他們倆好奇了?你去破廟了?”說著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許言不想騙他,只能點點頭承認了,許國強聞言有點著急,“你怎麼能跟他們扯上關係呢,要是讓人知道了給你扣個帽子,都沒地方說理去!”
許言想了想歷史上的時間,現在是76年了,馬上過年就是77年了,政策慢慢的在放開,這些人已經開始有被平反的了,所以思索了一下跟許國強說道。
“沒事兒的二叔,政策馬上就要放開了,他們這些人到時候基本上都會被平反的,你想想上面多久沒關注過這些人了?”
許國強一想還真是,頭幾年的時候,縣裡沒事兒就要拉著這幫人出去批鬥,這兩年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你怎麼知道的?”
許言想了一下開口道,“我有同學在首都,家裡有點關係,她給我寫信說的,現在已經有被平反的了。”
想了想又說道,“他們都是有背景的人,現在要是跟他們打好關係,以後肯定不會忘了咱們的。”
雖然覺得許言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但是他還是果斷拒絕道,“我不需要他們幫我什麼忙,我也沒害他們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不許再去了。”
雖然沒說動許國強,但是許言也不失望,她可以理解他的想法,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能光明正大的幹什麼,但是偷偷乾點什麼總行吧,只要沒人發現就沒事兒。
晚上趙青松和李貴成圍著火堆取暖,手裡捧著碗稀溜溜的地瓜粥,看見趙青松有些深思不屬的,李貴成語氣有點的關切的問道。
“怎麼?還想著白天來那個小姑娘呢?看見她想起來你孫女了?”
趙青松神情低落的點點頭,“小月要是還活著,應該跟她差不多大了。”
李貴成嘆了口氣,安慰道,“別想太多了,前兩天有人告訴我說,已經有人開始平反了,我們得堅持住。”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突然聽見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