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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快要十八了,沈叔叔,我不小了。」靜姝爭辯。
在長安城,像她這樣年齡的女子早就嫁出去有兩三個孩子了。
沈鏡抱著她軟軟的身子,耐心地給她整理衣襟,「相比於我來說,你實在是太小了。」
他像是在平靜地敘述一件事,聽不出有什麼感情。靜姝親著他的側臉,「那我以後多吃飯,爭取和您一樣高。」
沈鏡的動作頓住,她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靜姝明沒明白沈鏡的意思,可是這句話頓時掃清了沈鏡方才的情緒。
他勾了勾靜姝的鼻尖,「你這孩子,嘴上吃蜜了?」
「我不是孩子,」靜姝不滿意地嘀咕,「我都有您的孩子了,您還總拿我當孩子看。」
沈鏡給她整理好衣裳,摸了摸靜姝的頭,「郎中看過了嗎?怎麼說的?」
靜姝面上一僵,撇開眼道「說我最近養得不錯,還要喝幾副安胎藥,沒什麼問題。」
沈鏡看出她的支吾,沒揭穿她的假話,抬手把她抱了起來,「這時候都沒睡,困不困?」
靜姝乖巧地點頭,「您別走了,陪我睡吧。」
沈鏡被子掀開讓她鑽了進去,圍幔放下,沈鏡吹了燈,脫下衣裳後躺在她身側,自然而然地抱過她。
「沈叔叔,我三哥哥…」靜姝剛開口被沈鏡阻斷,「他是你為數不多的親人,我不會把他怎麼樣。」
過了一會兒,靜姝又道「沈叔叔,您怎麼突然來梧州了?」
沈鏡指腹摩擦著她腰間的軟肉,想到那封匯報她行蹤的信,手上的力道加重,「來這處理點事,順便看看你。」
靜姝瞭然地點頭,沈鏡那麼忙,應該不會特意來找她。
「在這不開心嗎,怎麼哭了?」沈鏡剛見她時,她眼角確實紅得厲害。
靜姝道「沒什麼,近些日子太想您了,又不敢和三哥哥說,就只能躲在被子裡哭。」
她說的也是一部分事實,她確實很想沈鏡。
沈鏡眸子變暗,薄唇抿了抿,沒再說什麼。她雖在李珏屋子裡住過幾夜,但沈鏡瞭解她,還不至於糊塗到去懷疑她孩子父親是誰的地步。
只是有些事他還要好好地查查。
「我很喜歡這個孩子。」沈鏡吻著她的額頭忽然道。
靜姝眉眼彎起,在他懷裡拱了拱,滿意地哼哼了聲,「沈叔叔,這可是您第一個孩子。」
安靜的夜,少女慵懶甜膩的聲音格外清晰,軟乎乎的人撞個滿懷,溫暖了北國刺骨的寒冬。
「我知道。」半晌,沈鏡才低聲開口。
無情的北風瘋狂地席捲每一寸土地,靜姝平日夜裡最怕這種狂風呼嘯,可是這一夜她卻睡得十分安穩。枕邊的人就像一塊牢固的盾把她護在身後,有他在,靜姝可以不用擔心任何事。
風停下來的時候,靜姝又做夢了,她本來不困,也許是白日太過累,見到沈鏡,全都放鬆下來,才會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這次是完全不同的場景。
嚴肅而又刻板的書房,一分一毫都透著毋庸置疑的威勢與壓迫。寂靜的屋內,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見。
太師椅上女郎跨坐在男人的腰間,臉頰紅暈,燦如雲霞。男人結實的胳膊抱在柔軟的腰肢上,麥色肌膚襯託那抹白皙。
直到看清兩人的面孔,靜姝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這二人正是她和沈鏡。
她看著自己胡亂地親著沈鏡的耳朵,兩人極致歡愉後緊緊抱在一起,她在沈鏡耳邊問,「沈叔叔,您真的答應了讓世子爺不要娶柳家的小姐嗎?」
沈鏡抱住她的腰,有些無奈地揉著她的發頂,「靜姝,你已經問了我三次了。」
她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