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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可那是無心之物罷了。你也知道人心是最可怕的物件,貪婪是一個,最嚴重的,卻是偏見。種族間的偏見就是不可逾越的鴻溝。因為偏見而起的戰爭從未消亡。”
“那你煽動百越,偷襲鳳來,傾覆太吳所發動的戰爭又是基於怎樣的偏見呢?”子瑜譏諷道。
雍王卻並沒理會她,自顧自的說道:“世界上有三種通用語言,一種是金錢,一種是性,另一種就是戰爭。我扶持過初楚的墨者行會,也曾扶持太吳將妓院開到了大秦,結果發現金錢也好,性也好,雖然相通,但卻無法消弭種族間的溝壑,甚至可能加深。”
“所以你才嘗試戰爭?全天下的戰爭?荒謬!”
“你並不理解戰爭。實際上戰爭是最好的解藥。世人有病,需要猛藥來解。如果戰火四起,最終歸於大同,沒了那些種族和諸侯的分類,只有一個周,只剩一個周,統一的文字,統一的信仰,是多美妙的一件事。”
子瑜震了震,凝眸望著雍王,“那到時候你的權力,可真的是大過天了。全天下只有你一個皇,所有人的皇。”
雍王笑了笑,“你不想做天底下最尊貴的皇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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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相安無事。子瑜當然拒絕了雍王的“好意”,頗感意外的是雍王倒沒有用強,反而派了更多的丫鬟過來小心侍候,珠寶綢緞也是數不勝數。窗外的風景亦沒什麼變化,但子瑜隱約的察覺出某種暗流正在四處湧動。
“夫君要來了麼?”子瑜有時候痴然的想,假如夫君不來,自己是不是真要嫁給雍王作那尊崇無比的國後,再從長計議,以報鳳來的仇,父母的仇呢?也許這條路才是最正確的吧。
但一念及吳鼎,她就悽然淚下,愧疚萬分。是她,害得整個太吳傾覆啊。
當轟隆聲響起的時候她還是迷迷瞪瞪,直到那一聲聲巨響切實的震的整個房間都抖動起來,她才衝到窗邊。時值旁晚,東北向的火焰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層層疊疊的冒了出來,即便是遙遠的距離,似乎亦能聽到蚊子一般的嗡鳴聲。夫君真的來了!子瑜心中一陣急跳,她聽到自己所處的整座建築也開始躁動起來,僕人的腳步聲慌亂紛雜,斥罵聲和不知名的物器掉落地面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她直直的看著那門。
門是堅實的梨木所制,厚重到一個人費勁全力才能開啟。要從裡面關死?還是趁亂衝出去的好?她還未來得及思索,身體卻做了反應。她用盡全力推開了那門。
門外的兩名體格魁梧的婦女抱緊了她,將她硬塞會屋內,渾然不理睬她的叫喊,子瑜像激怒的貓兒一樣用上了所有的武器,牙齒,爪子。然而無濟於事,只不過在其中一個蠢笨的婦人面上留下兩道血痕。直到梨木的重門重新在眼前關閉鎖上,子瑜才意識到那婦人的神色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過。
等她筋疲力盡時,飯菜和點心準時送了上來,這使的子瑜在吃驚之餘不得不擔心起戰事來。顯然,雍王有著超乎異常的自信。這近在咫尺的戰火,不能夠損傷,甚至靠近她所在的建築。這就意味著他有著必勝的信念,或者策略。也意味著進犯者必敗。
子瑜望窗外努力的看去。暗夜像河水一樣湧動吞噬,進攻者像魚群一樣遊動聚集,看著火光的蔓延路線,子瑜判斷他們攻進了貧民區。
她繼續努力的睜大眼睛,卻什麼都看不清了。除了萬千迸濺的煙火。這使她忽的有了夢魘的感覺,當年那清晰的夢像看不見的手一樣抓緊了自己,她大口的喘氣,慢慢退回床邊,離開那窗戶。
她就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即便自己感到筋疲力竭,她也勉強自己站著。潛意識裡甚至把自己站立和坐下關聯到戰局的成敗上:只要自己站著,吳鼎就能贏。
時間非常緩慢的走著。等屋內的光線變的亮堂起來時,她便